,倒是對這樣的一個稱呼沒有任何的異議,就好像早已習以為常般坦然處之。
“是,少爺,那麼我就先退下了。”經理看了歐陽瑞西一眼,發現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貴清冷,那淡定從容的神韻,是那般的讓人不捨移開視線。
“嗯!”穆梓軒輕抬了下眉,在自己母親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一旦只剩下他們兩人,歐陽瑞西馬上的發問,目光也隨之緊逼而來。
“你都已經知道了,我說不說還有差別嗎?”穆梓軒痞痞的笑著,他早該想到的,對方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瞞得過敏銳度一向極佳的歐陽中將呢?
“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麼沒有跟我們說,而是一個人在獨自的承受著。”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就沒讓自己操過心,而正因這樣,她才覺得對他的虧欠是如此之多。
“現在,你不是也知道了嗎?”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所想的當然是儘可能的替父母分憂,而不是說給他們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負擔。
“那是因為我們剛好截獲了他們的一批走私物資。”如若不是這樣,她壓根就不會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就以為拉下帷幕的事情,竟然會鑄造出了今天的青雀堂來。
“可真的是不巧得很。”他就說了,歐陽中將怎麼突然會來接自己下班,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
“說吧!打算瞞我們多久。”歐陽瑞西的言語雖然說帶著一定的訓斥,但更多的是自豪感,因為這是她歐陽瑞西的兒子,一個有擔當而又沉穩睿智的真正男子漢。
“瞞到不能再瞞為止。”穆梓軒低垂著眉,修長的指尖在面前的杯子上來回的玩弄著。
“對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找上你的。”要知道,當她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完全震驚的,所以讓人展開了一系列的調查,這才得知了其中的真相。
“應該是從我參軍的時候開始吧!”穆梓軒邪肆的一笑,南宮浩天就是那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而且好像很清楚自己的性格,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引起自己莫大的興趣。
“那你呢,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歐陽瑞西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起來,這麼長的時間,他竟然能做到隱忍不發,不得不說,心思慎密到連作為軍人的她都有些的毛骨悚然。
“貝水畫出現的時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什麼好繼續的隱瞞下去了。
“所以呢?你當時之所以會頹廢那麼久,並不是來自於她對你的欺騙,而是因為南宮浩天的原因嗎?”歐陽瑞西的心開始往下沉,如若是這樣的話,當時的他,得承受著多大的傷痛,那樣的一份戰友情,作為一名軍人而言,是最為清楚不過的一種巨大傷痛。
“對。”在母親的面前,並沒有什麼好不敢於承認的,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以她的能力,就算自己不說,也會徹查得出來。
“需要一個懷抱嗎?我很樂意暫時的出讓一下。”歐陽瑞西卸下了一身的冰冷,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位心疼自己孩子的母親而已,這麼些年來,他所承受的苦,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每次見他笑臉相對,就以為他過得很是灑脫,卻不知私底下隱藏著這麼多不為人知的苦澀。
“我已經過了那一種需要懷抱的年齡。”就算是需要,也不會是她的。
“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苦了。”就算曆史倒回,再讓自己重新選擇一次的話,她相信,也還是會義無反顧地扣動扳機的。
“母債子還,並沒有什麼好抱歉的。”穆梓軒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幾年,他無時無刻不在防衛著,就怕自己的家人會受到丁點傷害。
“從現在開始,我會把這個擔子給接手過來,你就不用管了,專心的把心思放在公司上吧!儘量的把損失給降到最低,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