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重新的躺到了床上,而她卻了無睡意,所以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晃著酒杯走到了露臺上。
夏天的晚風很柔,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尤其是剛剛沐浴過的身子,就好像一瞬間便清爽了起來。
現在的她,腦子裡不停的在叫囂著一個名字,那就是貝水畫。
輕抿了口手裡的紅酒,不記得曾何時起,她也有過無憂的歲月,那一種放飛的青春年華,是那麼的值得讓人懷念,而她貌似已經永遠的失去。
秀髮如風飛舞,就好比她的心情,紛亂而糾結,就此放手會心有不甘,可留著又傷心傷肝,反正無論怎樣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什麼時候開始,你變成個酒鬼了。”穆梓軒原來並沒有睡著,此時正倚靠在牆邊,玩味的凝視著她,眼裡盡是揶揄之意。
“要不要也來一杯。”都說酒能消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何嘗不可。”穆梓軒轉身,直接的把她開了的那一瓶紅酒拿了出來,當然,還不忘記順帶的給自己拿了個杯子。
“好像我們從來就沒有單獨的喝過酒。”夏馨菲走到小桌邊坐下,在柔和的月光下看他,更加的牽動心魂。
“是這樣沒錯,來,我們乾一杯,為了這一個難得的機會。”舉起酒杯與她輕碰,眸光閃耀著灼灼光華。
“cheers。”酒杯相碰,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夏馨菲一個仰頭,還真的把杯子裡面的酒給一乾而盡。
“你這是想要喝醉的意思嗎?”穆梓軒皺眉,她當這是在喝礦泉水呢?
“我倒是很想喝醉,可是那又能怎樣,醉了就真的能忘記所有的傷痛嗎?可醒來之後呢?”夏馨菲搖了搖頭,現在痛的只是心,可醉了之後痛的可就是身心了。
“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仰頭的把杯子裡面的酒給喝完,隨著冽感入喉,他才感覺到一絲的釋然,如果說他的生命裡已經註定了是她,那麼自己又何須去跟命抗爭。
“你該知道,我要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負責,但我所想要的東西你也永遠的給不起。”因為他已經給了別人,說起來是何其的好笑,憑什麼自己就以為他這幾年都不會去愛上別人,竟然還傻傻的跑了回來。
“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給不起。”穆梓軒當然知道她所說的是什麼,這應該是他們自結婚以來,最心平氣和的一次談判了吧!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已經給了別人。”自嘲的一笑,酒還真的是個好東西啊!兩杯下去之後把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曾涉及過的問題都給說了。
“你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穆梓軒拿酒的手輕顫了下,這一點,從晃動的液體中就不難看出。
“或許吧!”夏馨菲抬頭望天,把委屈的淚水給逼了回去,有的時候,她真的是實在太易感了。
“夏馨菲,可以相信我嗎?”用無比真誠的眼神去直視著她,不給半絲逃避的機會。
“我可以相信你嗎?”有的東西,好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一定要去點破。
“不妨一試。”就像費思遠所說,貝水畫只不過是自己青春年少之時的一種懵懂情潮,既已錯過,又何必再去試圖挽回。
“可我擔心會萬劫不復。”現在的自己就已經遍體鱗傷了,試問她還有勇氣去愛嗎?
“那也還有我陪你。”如果他們之間註定了是一個無愛的婚姻,那麼他也同樣的身陷其中不是嗎?
“這話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夏馨菲側頭,在思考,思考自己要不要把收起的心重新的放下。
“是吧!那麼,心動了嗎?”穆梓軒絕不承認自己現在這是在誘惑夏馨菲,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突然的很擔心她會拒絕。
“好,為了我們,乾杯。”不管他最終有沒有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