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在想些什麼啊!”秦卿塵使勁的搖了搖頭,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就像是要逃離瘟疫那般,表現得是那麼的急迫。
時戈抿了抿唇,想著,如果剛剛,他若是敢親下來的話,自己的第一反應應該會是怎樣?是先打他一巴掌,還是說……
“哎呀!不想了。”時戈甩了甩頭,把自己腦子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如數的甩了出去。
“時戈,你這自言自語的,跟誰說話呢?”申安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跟前,很是疑惑的往周圍看了眼。
“哦!申學長,你怎麼來了。”時戈趕緊的打起精神來,不讓這意外的一段插曲影響了自己的工作。
“我剛好來辦點事,記起你有證人在這住院,便想著能不能見到你。”申安易看著時戈的眼神,總是溫柔寵溺的,那一種喜歡,好像已經很根深蒂固。
“唉!這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時戈洩氣的輕嘆了口氣,還以為醫生都是救死扶傷的呢?誰知道那混蛋拽得個二五八萬似的。
“這話怎麼說,不是說搶救過來了嗎?”申安易皺眉的問道。
“是搶救過來了沒錯,但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必須得二次手術才行,但能動這個手術的那個混蛋醫生,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時戈一邊說,一邊的撇嘴,可見對秦卿塵,有著多大的成見。
“不能吧!不都說仁伈醫院的醫生都很好說話的嗎?是不是你得罪了人家啊!”申安易假設性的說著,話才落下而已,時戈便已經開始跳腳了。
“什麼我得罪了他啊!明明就是他自己小氣。”時戈對秦卿塵,好像異常的敏感,所表現出來的怒氣,讓申安易不由得皺起了眉,總感覺有些什麼東西已經在偷偷發生了變化般。
“你從來,不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此的介懷,今天這是怎麼了。”申安易的心底,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所表現出來的行徑,真的是太異常了點。
“也不算是陌生人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我……”時戈一陣的欲言又止,想想還是不說了,畢竟再怎樣,那都是自己的家事。
“什麼?”申安易還在等著下文呢?
“算了,沒什麼好說的,你手頭上的案子怎麼樣了,結案了嗎?”時戈關心的問道,就怕他會受傷之類的,畢竟他自己都說了,這案子涉及到了黑社會,所以危險肯定是並存著的。
“有點困難,但也是時間問題而已,畢竟邪不勝正。”申安易很清楚的知道,對於這種企業犯案,更多的是金錢上的往來,而他們,所要找出來的就是,這些錢,究竟都去了哪裡?
“這倒也是,不過,你還是要多注意著點安全。”雖然說他也是一個有身手的人,但感覺相對於自己而言,還是稍微的差一點。
“放心吧!他們暫時還不會對我怎樣。”申安易話雖這樣說,但心底還是有著不安的,畢竟,敵人在暗,自己在明。
“讓一下讓一下。”就在這時,一男音急促傳來,接著,他們並排走著的身子被分開。
秦卿塵才剛剛回到辦公室而已,便接到了重症病室患者出現病危的通知,所以,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也就是說,他口頭上雖然說別人的生命與自己無關,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會緊張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申安易莫名的看著那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背影。
“該不會是……”時戈像想到了什麼般,也跟著奔跑了起來,可千萬別是那樣才好。
“時戈,你跑什麼啊!”申安易被動的跟上了她的步伐,一邊跑一邊的問道。
“可能是我的證人發生了危險。”時戈滿臉驚慌的回應,可千萬別是那樣才好,否則自己又要做無用之功了。
申安易聽她這麼的一說,倒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