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裡,一切都是用金錢所堆積起來的,卻不知道有很多的東西往往是金錢所買不到的,但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自己不能因為他的不會浪漫而無視掉了他對自己的那一份絕然的寵。
“你說什麼,我銅臭味濃,女人,關於這個問題,我覺得很有必要跟你好好的探討一下。”穆季雲說完拉過了歐陽瑞西的手,當著夏馨菲的面直接的把她給往樓上拽去,讓她驚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得,看來這晚飯啊!又該推遲了。”穆梓軒邪氣的笑了笑,不用想他也能想到穆公子所謂的探討是什麼樣的一種性質。
“為什麼啊!”夏馨菲一陣的茫然,有點適應不過來這跳脫過快的場面。
“你說呢?傻女人。”穆梓軒搖了搖頭,越過她徑自的上了樓。
夏馨菲咬唇,自己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得著問他嗎?
洩氣的聳了聳肩,不管了,反正她現在又不餓,還是先上樓去把這花給插起來再說吧!
果然,如穆梓軒所猜想的那樣,當天的晚飯比平常足足的晚了一個多小時,而那兩老出現的時候,一個神清氣爽,一個嬌羞可人,那恩愛有加的樣子,可是羨煞旁人。
夏馨菲的每一個早晨都是被鬧鐘所吵醒的,今天當然也不會例外,只是驚奇的是穆梓軒竟然還在床上,在他屬於的位置,安靜的躺著,而聽到了鬧鈴的聲音,潛意識的拉過了一旁的枕頭,把自己的耳朵給徹底的捂上,就像時下一些不想起床的小青年一樣的任性。
同睡一間房,共享一張床,夏馨菲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那一種糾結的心緒,是因為他的定力太好,還是說自己沒有半分的吸引力可言,所以才會這麼的相安無事。
輕睨了他一樣,並沒有要去吵他的打算,而是迷糊的走向了洗漱間,他是大老闆,怎麼遲到都無所謂,可自己卻不一樣,一個替人打工的,可不能像他那般的任性。
幾乎是同一時間,穆梓軒睜開了自己的眼簾,昨晚批改檔案太晚,才導致了今天早上睡眠不足,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愛賴床的人,所以呆滯了那麼的幾秒之後,還是坐了起來。
夏天的早晨,微風輕拂,卻怎麼也揮不去那一股子燥熱的感覺,所以才會那麼的讓人易於衝動。
“月牙,等等我。”剛停好車出來,夏馨菲便看見了疾步而走的麥月牙。
“馨菲,你也剛來啊!我還以為就我要晚了呢?”麥月牙停下了腳步,等著夏馨菲跟上自己的步伐。
“別說了,碰上個瘋子。”夏馨菲說到這個還有點氣呼呼的,明明就是自己先起來的,可是到了最後先出門的那一個人竟然會是穆梓軒那個卑鄙的傢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大早的便穿著條小內內在那裡走來走去,害她羞怯得不好意思的跑出了房門,而他可好,半天都不出來,硬是讓她等了許久才得以進去。
“什麼,瘋子,那你呢?沒事吧!”麥月牙把馨菲的話給當真了,所以擔憂的眼神緊張的在她身上掃視了起來。
“沒事,快點上去吧!”夏馨菲一臉的窘相,自己總不能跟她說那個瘋子其實就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吧!
兩人加快腳步的走向電梯,剛好看見電梯門要關上,都不由得叫了聲等一等,可鄭韻怡的臉龐一閃而過之後,門還是當著她們的面給很殘忍的闔上了。
“啊!她怎麼能這樣。”麥月牙洩氣的跺了跺腳,這會兒非要遲到了不可。
“對不起!害你被連累了。”夏馨菲苦澀的笑了笑,知道鄭韻怡真正恨的那一個人是自己。
“哪裡啊!是她自己心胸太狹隘了,真是的,怪不得升職總沒有她的份。”麥月牙很少背後說人閒話,但這會兒也忍不住的抱怨了幾句。
“算了,我們等下一趟吧!”夏馨菲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