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
好像,真的是沒有,可是,她現在還沒有完全的做好準備,所以,心底無比的慌亂不安著。
“對不起!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關冬爾知道,自己這樣的一種拒絕很不符號他們之間的交易,但是現在,她真的無法跟他再深入下去。
羅航宇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一拳重重的捶打在了牆壁上,最終,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以為,給了她足夠多的時間,以為,這些天的分離會有質的改變,可惜,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樓下,傳來了重重的甩門聲,讓關冬爾不可遏制的打了個寒顫,小臉,深深的隱藏於還溼潤著的秀髮之中。
一個晚上,羅航宇都沒有再回來,而關冬爾,則是一直在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心底很亂,難道說,男女之間,一定要以上床來確定彼此的真心嗎?對於這一點,她真的是不敢苟同。
心情煩躁到無以復加,就連吹頭髮的心思都沒有,後果則是,很不幸的感染上了風寒,整個人都變得暈沉沉了起來。
其實,羅航宇在等她的電話,哪怕,她稍微的對自己主動一點,他都會放下自己的驕傲回到她的身邊,可是,一個晚上過去了,不要說關心的電話,就連幾個字的簡訊息都沒有一條。
“羅副總,你回來了。”雪凌薇看見他的時候,正在跟費思遠在竊竊私語著,也不知道是在聊些什麼,那麼的高興。
“嗯!”很短促的一個單音,便快步的走進了辦公室。
“他這是怎麼了?”費思遠很是疑惑的看著雪凌薇,一臉的茫然之色。
“誰知道,估計是還沒有倒過時差來吧!”雪凌薇聳了聳肩,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這羅副總都已經到了,那麼,總裁也差不多該到了,她可不好繼續的閒聊下去。
“我過去看看。”費思遠說著便走向了羅航宇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有敲,便徑直的走了進去。
而某人,連頭也沒有抬,便冷冽的出聲,“如果說,你是進來跟我八卦的話,馬上給我滾出去。”
“別啊!我有事跟你說。”費思遠才不管對方的那一臉陰鷙之色,隨性的在沙發旁坐了下來。
“說。”依然是很簡潔的一個回答,這樣的他,倒是跟自己的父親有了幾分的相似之處,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雖然說沒有十全十的相似,但潛在的東西還是具備著的。
“你託我辦的事情,已經完美的辦妥了,說吧!怎麼報答我。”費思遠翹著二郎腿,一臉嘚瑟的看著他。
“以身相許怎麼樣。”眸光一抬,涼涼的射了過去。
“靠,別嚇我。”費思遠狀似的一驚,四肢呈現青蛙狀態收起,感覺現在的他,可是比老大來得恐怖多了,果然是一家人,三觀在無限值的下降當中。
“你進來,不就是想要聽我跟你說這些嗎?”拿起了一旁的檔案,粗略的看了個大概,微微的嘆息了聲,還以為這些,都被老大給簽完了呢?沒有想到,依然還擺在自己的桌上塵封不動著。
“誰想要聽這些了,警告你啊!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別想著把我給掰彎了。”費思遠改而雙手環胸,那樣子,好像真怕羅航宇會把他給怎麼著似的戒備著。
“就你,還入不了我的眼。”鄙夷的掃視了他一眼,滿滿的嫌棄。
“我哪裡差了。”費思遠瞬間的站了起來,很是不服的走到了辦公桌旁。
“哪哪都差。”羅航宇嘲諷的嗤笑了聲,可是一點也不怕刺傷了對方那一顆弱小的玻璃心。
費思遠伸出手指氣憤的指了指他,“你狠,下次,可別再找我為你做苦力,老子還不侍候了。”
“好走,不送。”羅航宇低下了頭,看他的樣子,無比的認真,可是一點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