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啊!”夏馨菲看了眼車子,有著很大的灰塵,一看就知道是走了山路。
“是的,少爺去了墓園。”沈磊有些的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
“去墓園?”夏馨菲皺眉,他這是去看誰呢?
“少奶奶,你看著少爺吧!我去安排一下工作。”沈磊點到為止,有的話應該有少爺去告訴她,而不是自己。
“好,知道了,你去忙吧!”夏馨菲用力的吹了吹自己額前散落的碎髮,這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還沒有坐好,夏馨菲便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原來是喝酒了,怪不得會睡得那麼的沉,只是他為何會喝酒,是因為貝水畫,還是因為他去墓園所看之人。
伸手把他眉間的褶皺給輕柔的推開,很不喜歡他為了別的事情而發愁,想他是怎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又豈會因為一丁點的打擊所屈服。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說不清自己內心那五味雜陳亂竄的思緒是為了哪般,反正就是很不好受就是了。
“一個貝水畫真的讓你如此的糾結嗎?”呢喃輕聲而出,有著屬於自己的輕愁。
“你知道她。”突然的,夏馨菲的手被用力的抓住,而穆梓軒也跟著睜開了眼,狠戾的緊盯著她。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神色慌張的看向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睜開眼睛。
“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穆梓軒執著於自己所想知道的,其實從她拉開車門的那個瞬間他便醒了過來,只因她身上有著自己所熟悉的氣味。
“什麼答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馨菲不予以承認自己剛剛所說過的話,所以眼神躲閃的轉過了頭。
“說,你是怎麼認識她的。”穆梓軒有些的失望,一直都知道她不如外表所看到的那般單純,可沒有想到她竟然對自己也動用了歪念之心。
“梓軒,別逼我,真的。”那是她一個永遠的痛,她真的不想提起,畢竟這樣的一種凌遲,可是跟拿刀直接的割自己的肉還要來得痛苦萬分。
“怎麼,心虛了嗎?”穆梓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見這樣楚楚可憐的一個她反而覺得異常的討厭。
“是的,我心虛了,心虛為什麼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老公叫著別人的名字下所進行著的,心虛在就算做著別人的替身也依然的保持緘默,心虛在無論我再怎麼的付出也得不到你的一絲絲憐惜,心虛在明知道你永遠不可能愛上我也想著要試一試。”夏馨菲說完直接的拉開車門跑了下去,想也沒想的便拉開了一旁歐陽茉兒剛剛挺穩的車子,瞬間的跳了上去。
“嫂子,你這是怎麼了。”看著她臉上的淚珠,讓還來不及消化的歐陽茉兒很是驚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茉兒,求你了,帶我離開,什麼都別問。”夏馨菲的情緒有些的激動,眼淚更是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大顆的掉落,她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去遷就著他了,可為何還要一再的逼問她。
“哦!好。”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歐陽茉兒還是重新的啟動了車子,所以等穆梓軒追出來之時,還沒有來得及挽留就已經從自己的眼前疾馳而去。
“***。”穆梓軒不由得爆了句粗口,她的每一聲控訴都讓他驚愕許久,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一晚,自己是叫著別人的名字而對她進行了侵犯,而更為可惡的是,事後自己還誤會了她。
他很清楚的知道,第一次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麼的珍貴,也知道對於一個深愛著自己的人來說,被當作了替身是怎樣的一種侮辱,所以現在的他,完全的是亂作了一團,除此之外便是深深是自責,因為她的控訴直接的擊中了他的內心,融化了冰山的一角。
掏出手機,毫不猶豫的撥通了自己妹妹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