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才進入房子,溫顧安便自顧的坐到了沙發上,而百里雲曦,則是拘謹的站著。
“不坐嗎?”溫顧安輕瞥了她一眼,把手給抬了起來,家庭醫生立刻開始幫他檢視傷情。
“哦!”百里雲曦被動的在一旁坐下,目光,忐忑不安的緊盯著他的手看。
“這傷,是怎麼造成的。”醫生蹙著眉頭,一邊開醫藥箱一邊的問道。
“被一個魯莽的人給打的。”溫顧安勾唇冷笑,視線,卻直往百里雲曦而去。
“有點嚴重,接下來的幾天,儘量不要使用這手,更不可提較重的物品。”醫生低垂著頭,沾著藥水,開始在他的手上來回的按摩著。
“那,要不要打石膏啊!”百里雲曦用力的咬著唇,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感受到溫顧安此刻的痛意似的。
“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醫生抬頭,看了百里雲曦一眼,“所以,你不用這麼緊張。”
“她啊!那是愧疚所致。”溫顧安就是這麼邪氣的一個男人,你越是不安,他就越是要勾起你的犯罪感,好讓你更加的心懷愧疚感,從而,達到他所想要的目的。
“這傷……”醫生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的掃視了遍,一個肆意飛揚,一個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