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袁昊的臉真的已經再也沒有一絲兒浮腫,難道是自己看花了嗎?
“月姐,你現在相信了吧?還不信的話我只好去廚房拿刀子割自己的腕脈再給你驗證一次了。”袁昊笑道。
“信,我信還不成嗎。”馬月瑩怕他真的去自殘,雖然半信半疑,卻也不再說懷疑的話。
袁昊很高興,見時間還沒過八點,便興致勃勃地教馬月瑩學起仙術。
他記憶中的仙術似乎有兩種,一種是關乎蠱術的,而另一種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體系,剛才他施展的氣療術正是源於那個體系,他要教給馬月瑩的也是這一種。
對袁昊來說簡單易懂的口訣對馬月瑩來說卻拗口得很,然而她拗不過袁昊,只好勉力學著,花費了一個多小時袁昊才教會了她最基礎的吐納術。
那晚上馬月瑩再也沒給袁昊一親芳澤的機會,不過袁昊卻發現,他與馬月瑩之間似乎有了一種默契,他們誰也沒有再提未來的事,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第二天一早馬月瑩親自送他回到家裡,馬月瑩沒有送袁昊上樓,只是等他換上校服拿著資料夾下來,登上腳踏車就要上學校去的時候,馬月瑩輕輕地吻在他的額頭上……
“好好讀書,月姐我看著你呢……”馬月瑩輕聲鼓勵道,袁昊只覺渾身都是力氣,昨晚一夜的彷徨霎時都消失了,他重重地朝馬月瑩點了點頭,然後蹬著車如風般衝入出了小區,向久違數日的校園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