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思都用在科考之上,想來以他的伶俐,高中也不在話下,怎的學些京城裡的不正風氣。
你是他的兄長,作何不好好管教,讓他誤入歧途。
王青野苦笑,他是有些看不透這南平候究竟在說什麼了,怎的像是在說些醉話,不過還是坦言:這方面草民確實對他疏於管教,但克己復禮以身作則才更能使人信服,草民慚愧沒能以身作則。
南平候斜了王青野一眼,隨後又捏了捏眼角,都是什麼事,資訊量也太大了,他這般說,倒是顯得自己的臉皮很厚實了,為身不正,竟然還去教訓別人,說到底大家都是一樣罷了。
雖說兩人都有一些雲裡霧裡的,王青野還是猜到了一部分,也就是侯爺的近侍隔三差五的到綿舒跟前,侯爺不高興了。
可人家主僕情深也沒辦法啊,他都大度沒說過什麼,倒是南平候心胸竟然還狹隘一些。說來景枳也有不對的地方,一人侍奉二主也就算了,怎麼還管理不好時間和安撫不好上司。
他覺得南平候興許是不知道綿舒身份的,只當是個前去邀寵攀附的漂亮小哥兒,事情也很棘手,他不知道南平候知道景枳多少事情,也不能隨意同南平候透露什麼,事關綿舒和景枳的身份,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他不知南平候與景枳究竟有什麼瓜葛,若是說了些南平候原本所不知道的事情,到時候會惹來大麻煩,只道:侯爺,事情並非您想的那般,還請您放心。但說來也複雜,待景大人回來後,侯爺與之好好談談吧。
南平候吃了一口酒,事情未得解決,心裡悶:罷了,月底侯府組了一場馬球,你也來。
謝侯爺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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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乞巧節,京城最是熱鬧的節日之一,又是奇異淘開業的第二日。
咱們是去珍寶齋還是去長福布莊?
又去這兩地兒,我昨兒才去逛了,首飾布匹也未見又新的款式,都瞧膩味了。
幾個小姐從琴樓裡頭出來,逐一上了自家的馬車轎攆,議論著往哪處遊玩。
那不妨去予陽街吧,我聽說那頭開了一間有趣的鋪子。
作何的鋪子?
像是賣小吃食的。
輕打著扇子身著石榴紅羅裙的女子道:賣小吃食還得去隨便,可未曾聽說還有地方有吃食比那邊的還有趣兒新奇。
那新鋪子聽說就是和隨後同一東家,想必吃食也錯不了。
如此便去瞧瞧吧。
幾人的轎攆慢悠悠的到了奇異淘外頭,才發現生意火爆的很,就是遠遠在門口也能見著裡頭來往的客人,外頭的空地上更是整整齊齊的停滿了轎子馬車,各家的馬伕小廝都在外頭站了一排溜兒,許是主人家進去太久了,小廝已經在外頭聊起了天兒。
此番盛況著實驚到了幾個官家小姐,火爆的生意沒把幾人勸退,反而愈加使人對鋪子期待起來。
這個巧克力到底是什麼味道啊?口感絲滑,微苦,主牛乳和草莓味,草莓是何物,又是何味道?
年輕男子站在貨架前一個腦袋兩個大,看著包的四四方方很是好瞧的巧克力,想趁著節日買一塊送去給自己的未婚娘子,可偌大的鋪子只有三個夥計,另外還有兩個管事的,一個年輕小哥兒,一個在櫃檯前收賬的青年男子,四處都是人在喊夥計,夥計早就忙的脫不開身了。
草莓就是有點甜又有點酸的一種水果,色澤微紅。草莓味的巧克力聞起來有一股果香,尋常來說女子會很喜歡。
那不是送我的娘子十分合適!
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了,方才有個小哥兒買了一塊送給喜歡的姑娘,姑娘吃了當場就接受了他的心意,時下人都高興瘋了,先前在外頭又唱又跳,巡街計程車兵怕人影響市容剛把人給拖走。
男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