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是僅在伴侶之間可以做的事情。”
在陶煜的認知裡,若是有誰膽敢湊到他嘴邊,那一定是挑釁,不怕死地挑釁他的吞噬之力。他皺眉道:“勿要胡說八道,洪荒之時的情情愛愛我見多了,可從沒見過有誰這樣。”
樊鴻熙目光柔和,笑道:“這都是與伴侶親密之事,又怎會輕易示之於外?瓊光未曾見過也是自然。”
陶煜又看了一眼抱著花秋轉圈的飛雲,指著他們說:“那他們為什麼示之於外?”
樊鴻熙安靜地注視著相視而笑的飛雲和花秋,緩緩笑嘆一聲:“情之所起,又怎能自抑?”
看著樊鴻熙微笑的側臉,陶煜心底那股情緒再次翻騰起來,無比激烈。他有些煩躁地皺起眉,卻又不知所措。
似乎有什麼隱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卻抓不住摸不著,這種感覺讓他暴躁無比。
“大人們!來一起喝赤月紅啊!”
一道熟悉的鮮亮聲音從斜裡插入,鷹成撩開垂落的紅布,一手提了兩大罐的大瓦罐,笑嘻嘻地喊道。
鴻朗拍著身側的大瓦罐,豪爽地說:“來喝,我鴻朗的酒量在赤月寨裡說第二可沒人敢說第一!”
陶煜的視線唰地射了過去,冷笑道:“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