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貓,眸光裡閃過一絲思索,輕聲說:“不必了,生死有命……還沒到那個時候。”
余月隱只聽到了他拒絕,卻沒有聽清他後半句說了什麼。她也沒在意,思緒轉到其他地方去,遲疑了一會,又說:“如今樊道友已然踏入道途,身為宛珊的師姐,有些話我也該與你說一說。”
說完,她示意了一下,把樊鴻熙帶著走遠了些,站在一片火紅落葉之中輕聲說:“如若樊道友出門歷練,最好注意別去風琅國。”
樊鴻熙頓時想起了父皇曾經跟他說過,嵐劍閣正和風琅國交戰的事情。他沉吟片刻,問道:“難道是因為嵐劍閣正和風琅國……”
余月隱一愣,眸光掃過樊鴻熙臉上平淡的神色,輕笑著解釋道:“樊道友誤會了,我們和風琅國之間並不是關於國土的問題。我們嵐劍閣源於上界嵐劍宗分支,每任閣主都是上界前來輪班的元嬰大能,並不太過看重此間土地。就如蒼明國一般的國家,我們都是主張交好的。”
說著,她搖搖頭,眼裡露出一絲厭惡:“但是風琅國如今有個金丹期的邪修不知從哪得到了強大的力量,被崇尚力量的風琅皇室奉為天師,發展出了一個頗具規模的邪修勢力。如今風琅國內邪修橫行,還進犯到了我們嵐劍閣的範圍和弟子,我們當然不能任由其繼續囂張下去。剛剛那個人就是風琅國的邪修,已然禍害了數個村落的青壯男子了,一位城池深受其害的城主拼死在邪修身上做了標記,求上了嵐劍閣,我們便跟著城主供奉的修士,一路追殺到此處。”
樊鴻熙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說法,不由沉默片刻,開口說:“抱歉,之前是在下妄加揣測了。”
余月隱笑了:“無妨,樊道友若是有空,可到我們嵐劍閣的勢力範圍走走。別的不說,只說那附近的城池裡有便有不少大型的修真集市和商會,許多修真資源都能從集市中獲取。還有宛珊,若是樊道友能去看看她,想必她會很高興的。”
樊鴻熙微笑道:“餘前輩很關照宛珊,多謝。”
一提到樊宛珊,余月隱眼裡的笑意不由更深,含笑說:“那妮子,雖說調皮了些,但當真活潑可愛。只等她定性些,師尊便會收她為內門弟子,屆時我和宛珊便是師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