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積雪已經被青松他們清掃乾淨了,露出有些溼漉漉的石板。
修真雖能讓人忽略寒暑,但區區煉氣期還無法不避寒暑,所以樊鴻熙雖說並未裹得厚實,但還是穿著儘可能不阻礙行動的厚厚棉衣。
山上的動物似乎都已銷聲匿跡,樊鴻熙也不再出門,每天安靜地重複著練劍、冥想、彈琴,晚上在夢境裡對戰訓練的日程。明明是枯燥無味的重複,他卻是悠然自得,過得自在又愜意。
陶煜從燃著炭盆的屋內跑出來,一躍準確地落到了簷下那熟悉的軟墊上,蹲坐在軟墊上盯著在庭院裡舞劍的樊鴻熙。
樊鴻熙平舉長劍,長劍自左向右橫出,安靜地練著一千下的斬劍。
一千下斬劍完成,他卻沒有停下,劍鋒一轉,開始演練起了劍法。
凌冽的寒風吹得樊鴻熙束起的長髮不斷飛舞,他那長劍在寒風中揮舞著,似融入了寒風之中。明明劍鋒並無附上靈力,卻裹上了一層寒霜的氣息,點點飛雪似被寒風裹起,圍繞著他不斷旋轉飛舞。
陶煜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演練的是遇到那男子時的寒霜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