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手輕輕把黑髮拂開。
狠狠地吸了好幾口,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樊鴻熙的手指,滿足地趴在床上,被樊鴻熙一下一下地摸著頭和後脊。
而樊鴻熙看了看自己多了兩個淺淺血洞的發白指尖,熟練地拿出傷藥塗上。如今他已然是練氣六七層左右的修為,體質比之前好了數倍,傷口很快便在傷藥下結痂癒合。不多時,連血痂也掉了,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常喂血的原因,他隱隱覺得,他與瓊光的聯絡似乎加深了些許。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上山呢。”樊鴻熙放開手,起身洗漱去了。
陶煜舔了舔嘴角,用爪子揉了揉臉,一躍跳下床榻,看著樊鴻熙漱口洗臉,換上儲物戒裡一身月白,飾有竹月色紋飾的法衣。不過幾個月,樊鴻熙的身量拔高了不少,少年人單薄的身體也變得結實了許多。如今換上這件法衣,束起發冠,當真是清雅絕倫,芝蘭玉樹。
只可惜這裡唯一的觀眾根本沒有關注什麼芝蘭玉樹,只是盯著樊鴻熙身上靈光微閃的法衣,覺得肚子餓得慌。
換好法衣,樊鴻熙再抱起陶煜,往外廳走去,早膳早已在外廳準備好了。
用過早膳後,他拿出了儲物戒裡的那把法器劍。
這是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劍鞘和手柄並沒有什麼花哨的紋路,僅有泛著點點金光的黑色黑金鐵包邊裝飾。他拔出這柄名叫玄宇劍的法器劍,一道亮白的寒光一閃,玄宇劍泛著寒芒的劍身便現世而出。
這不是樊鴻熙第一次拿出這把劍了,他伸出指尖輕輕摸了摸冰涼的劍身,挽了個劍花往前一刺,無形的空氣似乎都被玄宇劍的寒芒刺破。
青松等其他侍從站在一旁,有些擔憂地開口說:“殿下,真的不需要我們為殿下護法嗎?”
“不必了,這合該是我的試煉,你們留在這裡把東西收拾好吧。”樊鴻熙搖搖頭,淡淡一笑,收起玄宇劍,對仰著腦袋看著他的陶煜伸出手說:“瓊光,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