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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煜有些意外,這就是如今的朏朏?
那體型比陶煜大上一圈的成年雪貓看著陶煜,突然目露驚恐,渾身發僵,整個毛茸茸的身體抖如篩糠,隨後淒厲地喵嗚一聲,兩眼一翻,吧唧一聲倒地暈了過去。
什麼都沒做的陶煜:???
雪貓
“瓊光?”樊鴻熙撥開枝葉,就看到蹲坐在樹下的陶煜和倒在不遠處的大雪貓。
見陶煜好好的蹲在樹幹上,他便先把陶煜抱了起來,然後凝著眉看向那倒地的大雪貓。他沉思片刻,把陶煜放上肩膀,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個小籃子,伸手把那隻暈倒的大雪貓抱了起來,輕輕放進籃子裡。
陶煜盯著籃子裡的那隻人事不知的大雪貓,有些不可置信。他幹什麼了這隻朏朏就被嚇暈了?若是見了他的原型便也罷了,他如今這幅和它一模一樣的毛茸茸樣子……
還是說,曾經的洪荒異獸朏朏,現在的膽子就真的這麼小?
樊鴻熙不知道肩膀上的那隻小雪貓內心的驚濤駭浪,安撫地摸了摸陶煜的腦袋,提起籃子重新回到野豬的屍體旁,把整隻野豬屍體塞進了儲物戒。
陶煜的注意力頓時偏了,他瞥了眼地上蔓延的一片血跡,琢磨著他今晚往青木山巔走一趟,把那新一任山大王啃了吧,反正崽子也沒那麼快到築基期。
時候已經不早了,看頭上的陽光,約莫快到午時。樊鴻熙收起了那隻野豬,便提著一籃子的大雪貓,肩上扛著一隻小雪貓,順著記號往回去了。
直到回到了別院,那隻躺在籃子裡的雪貓都還沒醒。
等在門口的侍從們連忙迎了上來,問道:“殿下此行可順利?”說完,青雨一看樊鴻熙又帶回了一隻雪貓,不由疑惑道:“殿下,這是……”
樊鴻熙說:“它因我而被嚇昏迷,總不能把它丟在原地,若是因此遭遇不測,那便不好了。”
侍從們不解,問道:“可是野外山上本就危險重重,何必……”
樊鴻熙笑了,輕輕在屋簷下放下籃子,說:“這於我不過舉手之勞,又有何不可呢?去給它準備些水和食物放在它身邊吧。對了,我獵到了一頭野豬,午膳後處理了吧。”
青雨點了點頭,把樊鴻熙從儲物戒裡放在地上的大野豬用力提起來,拖往後方的廚房去了。
陶煜躍上屋裡的木桌上,舔了舔爪子,又揉了揉臉,坐等午膳。
樊鴻熙換下了沾了血和灰塵的衣服,看見陶煜乖巧地蹲坐在木桌上,不由笑了,輕輕揉了揉他額頭的血紋,笑道:“你倒是比你的同族膽大許多。”
陶煜不屑地喵了一聲,別把我和朏朏相提並論。
不多時,午膳便奉了上來,陶煜也得到了自己那一大份的燉兔肉,直吃得滿嘴流油。
他不由感慨,這些人類還是挺神奇的,能把那些沒有絲毫靈氣的東西做得挺可口的,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嘛。
“喵嗷——!”突然,木屋外傳來了一聲尖銳的貓叫!
所有人一驚,下意識地往外看去。而那貓叫一聲比一聲淒厲,尖銳刺耳。
樊鴻熙放下筷子,草草用軟巾擦了一下嘴便大步走了出去,陶煜從木桌上跳下,顛顛跟著樊鴻熙往外走,圍坐在一旁的小侍從也連忙跟上。
陶煜跟著樊鴻熙一邁出大門,什麼都沒看到,只看到那隻雪貓在籃子裡瘋狂掙扎著,卻又不知為何掙扎不出,只能伸長了爪子在空中亂揮,猙獰地嘶叫著,看起來快要再次厥了過去。
陶煜驚奇,這又是怎麼了?跟空氣生死搏鬥?
他身後的侍從們也是滿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那隻雪貓怎麼了。
樊鴻熙一掃籃子周圍,當即上前一步,在雪貓悽慘的叫聲中把擺在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