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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宛珊震驚地開口說:“母妃,你在說什麼啊?不是說是有人偷竊嗎?”
陶煜聞言,嘲諷地瞥了楚妃一眼,輕輕軟軟的喵了一聲,踩著樊鴻熙的手臂落到他的懷裡,懶洋洋地甩著尾巴。
這個嘲諷的眼神被楚妃很好地接收到了,她的表情瞬間更為扭曲。
樊鴻熙接住了陶煜,輕輕安撫地摸著,平靜地開口問道:“敢問楚妃娘娘,您昨晚丟了些什麼?”
二皇子眼神狠厲,怒道:“你還裝傻!就是……就是幾箱金銀珠寶!樊鴻熙,我敬你是我的兄長,你卻對我和母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樊鴻熙無奈一笑,對皇帝說:“父皇,兒臣昨晚真的在寢殿裡休息,沒有出過安順宮。”
皇帝皺著眉,轉頭看向二皇子和楚妃,冷聲問道:“除了白影,他們還看到什麼了?有看到人影嗎?”
楚妃一時語塞,下意識地看向跪在下方的侍衛。
侍衛滿頭大汗,不敢不說實話,低聲說:“屬下……屬下只看到一道白影閃過,密室的大門被破壞,但是我們衝進密室的時候,東西已經不在了,也沒看到人影……之後,之後,巡邏侍衛們也沒有發現什麼逃跑的蹤影……”
楚妃捂住一陣陣悶痛的心口,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那定是你訓練你的雪貓,讓其帶著儲物袋,潛入我淑蘭宮……”
樊鴻熙打斷了楚妃的話,嘴邊的微笑一成不變:“楚妃娘娘,您的意思是,我讓一隻雪貓帶著儲物袋,繞過小半個皇城不被侍衛發現,潛入了您宮殿,開啟密室,偷走了——幾箱金銀?”
天界
樊鴻熙的話音一落,所有目光通通落到了他懷裡的雪貓上,一見那嬌軟的小小白團子,整個淑蘭宮外殿的人都紛紛感到極度的荒謬。
額頭有著一抹鮮豔血紋的雪貓崽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軟軟地喵了一聲,然後似乎有些害怕地把腦袋埋進樊鴻熙懷裡了。
陶煜埋頭在樊鴻熙的懷裡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癱在他懷裡。
嘖,怎麼還沒完啊,無聊。
所有人狐疑的目光瞬間又轉回到了楚妃和二皇子的身上。
就這麼一隻小小軟軟的雪貓崽,懦弱又膽小,相似的雪貓在野外山上和被豢養的小寵物裡有無數。若不是大皇子把它帶出深山,它只會龜縮於一片方寸之地,成為別的獵食者的獵物,或者無聲無息地度過短暫的一生。就這樣的雪貓,能獨自完成一連串的活動?
楚妃臉漲的通紅,嘶聲道:“你知道密室裡的那……那幾箱金銀,你肯定知道!你就是為了報復我!陛下,求您給臣妾做主啊——”
皇帝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暴怒地開口:“閉嘴!你鬧夠了沒有!大清早的吵了一通,結果就只是你子虛烏有的誣陷?楚詩夢,朕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楚妃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驟然褪盡,蒼白的嘴唇顫抖著,不可置信地看著面色鐵青的皇帝。轉瞬,她兩眼一翻,暈倒在了軟榻上。
二皇子大驚,撲到軟塌上,大呼道:“太醫!太醫在哪!”
樊宛珊愣在了椅子上,驚惶地左右看看,已經被這出鬧劇驚呆了。
樊鴻熙神色平靜,對揉著眉心的皇帝說:“父皇,兒臣不便在此處添亂,先回安順宮了。”
皇帝深深地嘆了口氣,疲憊地說:“你先回去吧,委屈你了。”
樊鴻熙平淡地笑了笑,抱著陶煜對皇帝行了一禮,轉身往回走。
碧蘭早就在安順宮的門口等候著,一看見樊鴻熙回來,連忙轉身指揮侍女侍從們仔細驗過毒後,再奉上早膳。
明風跟上樊鴻熙,低聲問:“殿下,如何?”
樊鴻熙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