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吃一半,這片區域最多隻會靈氣衰弱一段時間而已。”
陶煜兩隻小爪子扒著樊鴻熙的手,那雙透明剔透的金色豎瞳期盼地望著樊鴻熙。樊鴻熙頓了頓,終究無法吐出拒絕的話,只能笑嘆一口氣,摸了摸陶煜的腦袋說:“那就只吃一半。”
陶煜雙眼登時一亮,張口嗷嗚咬住靈脈,吸溜一口把靈脈吸入嘴裡,精準地在一半的地方一口咬斷。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兩隻毛絨爪子連忙把被咬斷的靈脈兩三下塞回地底,眼不見為淨。
樊鴻熙不由笑彎了眼,探手點了點陶煜的嘴角,說:“瓊光若是餓了,儘可吸我的血。”
陶煜金眸微眯,白光一閃,變為那個披著長髮,額帶血紋的俊逸白衣青年。他張開雙手一把抱住樊鴻熙,對著他含笑的唇親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說:“我要吃你。”
樊鴻熙眼神微黯,眼裡蘊起笑意,抬手輕輕揉了揉陶煜的黑髮,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他的髮間,一個用力,就把陶煜按得更近。他輕輕咬了咬陶煜闖入口中的舌頭,而後又伸舌纏了上去。
日光透過枝葉的光斑打在地上,隨著時間緩緩偏移。陶煜伸了個懶腰,滿足地打了個呵欠,便被光斑耀了耀眼睛。
披著長髮的樊鴻熙含笑地拿著髮帶,說:“來,我幫你束髮。”
陶煜乖乖地在樊鴻熙身前站定,待樊鴻熙為他束好發,他一把抓住樊鴻熙的發冠,說:“也讓我幫你束髮吧。”
樊鴻熙有些意外,含笑道:“瓊光會束髮嗎?”
陶煜:“看著你束髮束了這麼多次,怎麼也該會了。”
說完,他撩起樊鴻熙垂落的墨黑長髮,拿著玉梳理順,有些生疏地為他梳起冠發。
樊鴻熙任由他擺弄,陶煜擺弄完,他便凝出一片水鏡給樊鴻熙看,語氣頗為得意:“如何,還不錯吧?”
雖然是第一次動手,但陶煜還真的梳得有模有樣,很是整齊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