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回稟皇上,各位娘娘,皇后娘娘的腿傷到,微臣已經為娘娘接好了骨,只是還要休養一段時間。”
皇帝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可能痊癒?”
大清不能有一個瘸子皇后。
張騰:“回皇上,皇后娘娘的傷勢不算太嚴重,只要好好養著,會痊癒的。”
皇帝這才放下心:“那就好。皇后的傷就交給你了,你好好為皇后診治。”
張騰:“是,微臣遵旨。”
接著,蘇培盛走了進來:“回稟皇上,今日,皇后帶著後宮的娘娘們在湖邊聚集,正等皇上之時,冷宮裡的陳氏,也就是從前的芳貴人突然衝了出來,她嘴裡還念著要找承乾宮報仇,還說……”
說到這裡,蘇培盛抬頭看了一眼皇帝,見他正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蘇培盛心裡一緊,繼續道:“還說六阿哥剋死了她的孩子。”
皇帝怒喝:“放肆!”
蘇培盛趕緊跪在地上,其他嬪妃也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風翎語:“皇上,臣妾根本不認識芳貴人,怎麼可能害了她?弘昱是臣妾進宮半年後才懷上的,又怎麼可能客剋死她的孩子?求皇上為臣妾和弘昱做主啊!”
皇帝看著風翎語道:“朕知道,你先起來。”
風翎語站了起來,其他嬪妃也紛紛起身。
所有人都不相信芳貴人說的話,畢竟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半點交集。
風翎語還未進宮的時候,芳貴人就已經被打入冷宮。
所謂的六阿哥剋死了她的孩子這一說法更是無稽之談,說是溫宜剋死的都比六阿哥剋死的說服力大。
齊妃驚訝道:“那個女人竟然是芳貴人?她是怎麼跑出來的?”
這也是皇帝想知道的事情。
蘇培盛道:“奴才剛剛問了冷宮看守的侍衛,那兩人躲到別處偷懶致使陳氏跑了出來,據其中一人所說,陳氏經常自言自語,還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某個地方。
因為冷宮裡的廢妃大多如此,所以他們也沒放在心上,而且這兩人是最近才調去冷宮的,到底是誰教的陳氏那些話他們並不知道。”
皇帝:“那之前的侍衛呢?”
蘇培盛:“回皇上,奴才讓人去找,才發現這兩人已經於六天前就出事了。”
皇帝臉色陰沉的可怕。
皇帝:“那她又是怎麼一路跑到這裡來的,竟無人阻攔?”
蘇培盛:“奴才也派人去查了,陳氏跑的這一路恰好沒有侍衛巡邏,經過的宮女太監們不明所以也不敢上前阻攔,所以,陳氏才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這裡。”
皇帝冷哼一聲:“好一個恰巧沒有侍衛巡邏!那陳氏又為何覺得自己與瑩妃有仇,為何認為是六阿哥剋死了她的孩子?”
蘇培盛低下了頭:“皇上恕罪,奴才正在查,目前還沒有定論。”
皇帝冷冷的看了蘇培盛一眼,沒有責怪他。
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內確實沒辦法查到這麼多。
這時,皇后幽幽轉醒。
“皇上”
聽到皇后的聲音,皇帝起身向內室走去。
皇后在剪秋的幫助下坐了起來,靠在靠枕上。
皇帝進來後問:“皇后,你可覺得好些了?”
皇后臉上露出一個月虛弱的笑容:“臣妾覺得好一些了。”
風翎語看著皇后蒼白的臉和時不時閃過的痛苦表情,心裡嗤笑了一聲。
之前侍衛們來的太快了,若是來的再晚些,皇后的傷估計會更重。
不過,那時眾人就會知道芳貴人要傷的人是皇后,那就不妙了。
風翎語之前就讓人給芳貴人洗腦,住在承乾宮裡的人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