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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喚過二人,旁人也豎耳朵聽。
“袁小姐,你剛才把握的不錯。南蘭就是嬌生慣養,崇拜英雄,所以才找個有安全感的男人。但在一起之後,才發現對方是個棒槌,棒槌知道吧……哎你別嬌羞啊,你嬌羞個什麼勁兒?”
“慕大哥呢,稍微弱了點。苗人鳳對女人是那種特傳統的想法,你得持好家,你得理解我,但我很少管你需求什麼。
這場戲是苗人鳳性格的一個濃縮表現,得跟前面有反差。觀眾看了,哎,這人怎麼這樣啊?
別怕突兀,我就要那種很突然的東西。”
“我再試一下。”
慕思城點點頭,思索著回到位置。
“開始!”
“我冷的快待不下去了。”
慕思城刷的扭過頭,不解還帶著幾分憤怒,我心中明明充滿著熱血,你為什麼會覺得冷?
袁嘉佩往後退了退,委屈巴巴。
“就這意思。”
許非拍拍手,又在場外指導,“看見沒有?看見沒有?老爺們千萬別學苗人鳳,一定得疼媳婦兒,不然你就被綠。”
“那,那疼了就不被綠麼?”寇佔聞傻乎乎道。
“還得靠個人魅力,你能對她保持吸引力,你們關係就很安全。比如我這樣的。”
“……”
寇佔聞沉默,he……tui!
……
最後一天的戲不多,中午就拍完了。
b組收拾收拾,等待a組收工。趁這個空檔,許非帶著攝影師拍了很多空鏡頭。
空鏡頭,就是沒有人,只拍景物的鏡頭。常常用來交代時間、抒發情緒、暗示、象徵、隱喻等等。
比如“一夜過去”,就是個很典型的空鏡頭。
許非弄了很多雪嶺、飛雪、瀑布、天空、懸崖的畫面,後期可以加進去。最後琢磨琢磨,又找到李朝勇,“李導演,稍晚一會可以麼,我想拍個鏡頭。”
“嗯?”
“後期可能會用到。”
李朝勇頓了頓,也想看他搞什麼,遂道:“那你快一點。”
於是許非喚過鞏小姐,道:“我想拍個東西,麻煩你一下。”
“可以呀,你拍什麼?”
大夥都要收工了,莫名其妙的瞧他給鞏慈恩講戲,“你看那座雪嶺,我想見你走過去,站在上面,小小的一個人,孤獨又悽美,好像天地間只剩你自己,那一定很漂亮。”
“……”
鞏慈恩聽他的描述,覺得很不錯,“我站在上面,要做什麼呢?”
“還記著你被凍哭的感覺麼?就找那個情緒,但不要真哭出來。”
“呃,我儘量試試。”
於是就開始走。
許老師架起機器開拍,從後面,從側面,一直不停。
眾人也望著,目光追隨著那個裹著披風的纖弱女子。白茫茫山間,腳印在身後被風雪掩蓋,彷彿沒留下一絲痕跡。
她走到盡頭,孤零零的站在雪嶺上,鏡頭在斜下方,由近景逐漸拉遠。
風吹來,似歸去。
“唉,這才是程靈素的味兒。”
許老師感慨,以後請叫我許家衛。
……
陳金貴腦後縫了針,遇不得風寒,短期迴歸不了。周遊也氣他給自己丟了臉面,有意晾一晾。
劇組在二道白河呆了五天, 探班
新林村在市區近郊,十幾公里。
地勢廣闊,略有起伏,不遠處有疏林,厚雪皚皚,馬拉著爬犁跑來跑去。又有一處地界,木柵欄圍著大院,立著數間瓦房,左右各有偏房。
門口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