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當時潘家的總資產達到六億法郎,也就是九千萬兩白銀。
而清朝一年的國庫也才五六千萬兩白銀而已。
說實話,有機會,他還真想見見此人。
就在羅振軍,羅芳柏,羅志東三人聊的熱火朝天時,管家福伯連忙走進大堂,對著三人說道:“老爺,大少爺,五太老爺,陳蘭伯陳老爺和吳元盛吳老爺來了。”
“快,有請!”
羅芳柏聞言,連忙說道,但想了想,立刻起身。
“不,我親自去迎接!”
羅振軍和羅志東聞言,也立刻起身,一起出去迎接陳蘭伯和吳元盛。
“陳兄,吳兄!”
羅芳柏三人來到大門口,看到陳蘭伯和吳元盛二人後,立刻互相一番見禮。
“羅兄!”
“羅兄!”
“五伯!”
“岳父!”
……
見禮完,吳元盛大手一揮,一個吳家家丁挑著一個擔子走了進來。
看到這架勢,羅芳柏頓時一驚,連忙看向吳元盛問道:“吳兄,這是?”
吳元盛連忙看向羅志東笑道:“這不,這次船隊回來,給我個人帶了不少頂級的西湖龍井,還有十幾壇從順天府買來的上等玉泉酒。”
“這不,為了感謝五伯在海上出手搭救,帶了十斤茶葉,四壇玉泉酒,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羅志東看向吳元盛,得知兩家已經成了親家,他對吳元盛倒也親近了幾分,立刻笑道:“吳會長如果送別的,那今天從哪裡來就得回到哪裡去,但是如果是茶葉和酒,那我就收下了。”
“我聽說乾隆就喜歡這玉泉酒,號稱長生仙液,正好我也想嘗一嘗,等會兒,咱們不醉不休!”
聽到羅志東的話,吳元盛立刻大笑起來:“哈哈哈……行,在下等會兒好好陪五伯喝一個!”
“還有,五伯,別叫我吳會長,我在您面前,可當不起吳會長之稱,叫我元盛便是!”
陳蘭伯也連忙看向羅志東說道:“五伯,您也稱呼為蘭伯便是!”
“好!”
羅志東聞言,看了陳蘭伯和吳元盛二人一眼,也不再客氣,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陳兄,吳兄,走,進屋坐,進屋坐!”羅芳柏連忙招呼道。
很快,宴席就開始了,自然是客主盡歡。
第二天清晨!
“大少爺,船工已經在門口集結了!”
看到羅振軍從後院走了出來,沈約連忙迎了上來。
羅振軍看向面容變得粗獷,身形幹練了幾分,穿著軍裝的沈約問道:“這半個月,在軍營過得怎樣?”
沈約立刻停止身板,連忙回道:“大少爺,剛開始有些難,訓練一結束,全身都疼,不過現在已經漸漸習慣了!”
前段時間,羅振軍讓沈約去軍營參加訓練了,到現在大概半個月左右。
沈約是福伯大孫子,沈家給羅家做管家已經兩三代人了,福伯想沈約待在他身邊,他自然不能拒絕。
雖然沈約從小修習武藝,一個人打三五個不成問題,但他未來身邊跑腿的,光能打可不夠。
這也是他把沈約送到蘭芳軍營,做軍事訓練,學習使用火槍等一些軍事技能的原因。
“這玩意現在會玩了?”羅振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沈約腰間的燧發手槍問道。
沈約連忙信心十足道:“大少爺,我已經學會了!”
羅振軍笑著再次問道:“如果用長的,打二十米能中幾發?”
沈約頓時看了一眼羅振軍,小心翼翼道:“大少爺……我能……”
羅振軍聞言,還不等沈約說完,立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