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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拿著皇家的牌子,做著五湖四海的生意,從來都談不上普通二字。”
阮靈萱覺得他說的有理,點了點頭。
“大周與北虜開戰,唐家的二當家的已經離開盛京城很久了,我幾次上門都感覺唐家氣氛古怪,這才留意上了……”陳斯遠擔憂道:“阮小姐,太子離開盛京前,可否提到關於盛京城的安排,我有些擔心,將士前線殺敵,奸徒反而滋事。”
“他倒是沒有說起,只是要我相信他……”
阮靈萱原本覺得蕭聞璟有了關於前世的那些夢,應當能夠避開那些危險,但是聽陳斯遠說這些,心裡還是不安。
陳斯遠是有備而來,拿出 問題
沐小王爺帶著援軍接替了追擊工作, 疲憊的大軍得以回營休整。
蕭聞璟回到帳中,開始清理傷口。
每一次休息都是寶貴的,要爭分奪秒的療傷、補充能量, 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衝鋒陷陣是什麼時候。
阮靈萱不敢看蕭聞璟血淋淋的傷口, 就把腦袋扭到一旁,自己交代起來:
“我阿孃自然是不允的, 但是我大舅舅說沐家血脈就沒有孬種, 很贊成我來呢!”
“胡鬧!”蕭聞璟看了她一眼, 不留意扯動了臂膀, 傷口抽痛,激出一頭冷汗。
“殿下您別動,這傷口剛撒了藥,血還沒有止住。”謹言看了都冒疼。
阮靈萱大步走上前, 擰起秀眉,看著他的傷,眼淚汪汪, “你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還說你會待在安全的地方, 我看你是不要命地往前衝吧?”
“……”蕭聞璟一時理虧, 解釋道:“我一開始也沒有往裡面衝。”
“一開始沒有,後面就輕車熟路了。”謹言心裡也有怨念。
阮靈萱一臉“我就知道”叉著腰。
謹言替蕭聞璟把傷口包紮好後,識趣地退了出去。
營地的帳篷簡陋, 遠不如去秋獵時紮在伊佃獵場時的帳子,不過早有心理準備的阮靈萱也不挑剔這些,搬了個小馬紮就挨著蕭聞璟身邊坐下。
蕭聞璟拿起牛皮水囊, “裡面是酒,你喝嗎?”
阮靈萱正好渴了, 接過來喝了一小口,發現居然不難喝。
“這就是小將軍說的那種紅果酒吧?”阮靈萱點點頭,“果然和他說的一樣,味道不錯。”
“魏小將軍就在不遠處的大營,我明日把你送到那裡去。”蕭聞璟趁機提起。
雖然看見阮靈萱他心裡也是高興的,但是這個高興還不至於讓他昏了頭,不記得正事。
阮靈萱放下水囊,馬上警惕起來,“你要把我送走,是你要去別的地方了嗎?”
蕭聞璟還沒張口,阮靈萱馬上就道:“我不去別的地方,我就要跟著你,我來就是為了你而來的!”
蕭聞璟心裡感動,面上卻不動聲色。
“我是要去和晉王匯合,攔截糧道,你去做什麼?”
“有危險嗎?”
“……只要和晉王的軍隊匯合,就不怕敵人的埋伏和偷襲,沒有什麼危險。”
阮靈萱狡黠,拉住他的手,“這不就是了,既然沒有危險,我跟你一塊去!”
蕭聞璟看她滿眼固執,最終嘆了聲氣,退了一大步,“罷了,我也擔心留你在大營,會生出別的事來。”
翌日清晨,一支輕騎隊伍隨著蕭聞璟上路。
阮靈萱像模像樣穿起軟甲戴上頭盔,背起弓箭,像個小戰士一樣,興致勃勃跟著隊伍去截糧道。
北虜人一向缺糧,能有餘力組織這樣大的戰事必有蹊蹺,這條糧道正是其中的關鍵,若是蕭聞璟預料不錯,只要截斷這條糧道,不出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