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辦事,聽說因為那件事牽扯出了不少人,所以很多人都在參他,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父皇肯定是一時在氣頭上……”
蕭燕書湊近她,“我母妃說了,父皇多疑,一時間這麼多人都在攻訐六皇兄,就連御史臺都一邊倒,為大皇子助勢,勢必會讓父皇覺得他們結黨營私,是想逼著父皇立大皇子為太子。”
阮靈萱撓了撓腦袋,睜開雙眼,懵懵懂懂道:“這般複雜?”
“我父皇當年也不是嫡長子,興許和六皇兄一樣也受過一樣的排擠,定會明辨是非,查明真相,不會輕易就給他定了罪的。”蕭燕書衝她點頭,斬釘截鐵道:“所以六皇兄定然會沒事。”
難怪蕭聞璟都不跟她知會一聲,還有心情打磨弓箭,他是知道自己會沒事這才好整以暇地等著她上門,好打趣她。
“蕭聞璟就是可惡,害我為他擔心,連小將軍的約都推了!”阮靈萱恢復了精神,支稜起腦袋,對蕭聞璟一頓輸出。
五月十五的添燈節,她可不能再弄砸了。
離著添燈節還有幾日,宮裡就發生了另一件大事,田婕妤被皇后以巫蠱之名處死。
阮靈萱本想去宮裡問問蕭聞璟,但是想到兩人之間那奇怪的對話,她還是忍住了。
田家唯恐被牽連,連夜把田婕妤從族譜上除名。
阮靈徴來找她說話的時候都不由感嘆:“女子於家族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之物,若無用,便還不如路邊的野草值錢。”
“田家也太令人心寒了!”阮靈萱義憤填膺。
“我也是聽人猜測,這個田婕妤好似原本也不是田尚書的女兒,田尚書是有個女兒,但是她女兒早些年喜歡上了一個遊商,為此尋死覓活要嫁出去……也不知是真是假。”阮靈徴說著,幽幽道:“若人這一生真的能尋到真心所愛之人,為此拼一回也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