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羅紈之嗚咽了聲,想要放下自己的腿卻也不能,只能眼睜睜看著謝三郎為所欲為。
腳踝內側微疼,就好像被小貓玩也似的咬住了,咬幾下,舌尖又安撫地舔去疼痛。
“江州。”謝昀重複了一遍,隨著溼潤的吻一路往上,在這空隙中他繼續道:“除了廖叔之外,你還帶上了嚴嶠……”
“……三郎知道了?”羅紈之眼睛努力睜大。
眼前的郎君半溼的墨髮從他的寬肩垂下,幾縷撩至胸前,沿著那流暢的輪廓覆在他緊實的胸肌上,隨著呼吸起伏,拂動。
那肌理如凝玉,汗珠毫無阻礙地從上面滾落,一直沿著他肌肉的走向,滑過他窄瘦的腰腹,流入下腹的溝壑……
她口乾舌燥地嚥了嚥唾沫。
“知道卻不全知道,卿卿可還有事瞞了我?”謝昀的手從她臀下抄過,扶起她的腰肢,把膝蓋墊在下面。
如此狀況下,羅紈之腦袋與脖子便折出了一個不舒服的角度,而她的腰、臀、大腿卻在同一條線上,緊靠在謝三郎身前。
“三郎……”羅紈之踢了踢腳想掙扎,然而搭在謝昀肩上的早被控制住,不能挪動半分,她只能委屈道:
“……我能瞞著三郎什麼?”
羅紈之不確定神通廣大的謝三郎到底知道多少,她刻意避開南星也不利用謝家的任何人,就是不願讓三郎知道。
他既然選擇幫皇甫倓,自然有他的考量,這件
事上羅紈之不會置喙。()
但一碼歸一碼,親兄弟尚且要明算賬,她雖然承認自己是喜歡謝三郎的,但他們之間還沒有到毫無隱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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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嫻的事她既然要幫,就會把秘密守到底。
皇甫倓也別想從她這裡打探到任何訊息。
“三郎這是要嚴刑拷問我麼?”
謝昀把她擺成這樣奇怪且不適的姿勢,就好像那些被扭捆在刑具上的犯人似的,羅紈之兩隻眼睛都蒙上了淚霧,泫然欲泣道:“那不過是成海王的家事,三郎居然為了他,這般……?”
她的腰扭了扭,臀下的膝骨墊著,讓她只能處於一種倒置的狀態,就像是一條被提起尾巴的魚,懸起了身。
“……這般對我?”說罷,她還抽泣了幾下,以加深她的委屈感。
在她的控訴之下,謝昀居然還露出了笑容,手指搭在她的膝彎,不緊不慢摸了幾下,道:“嚴刑拷問?你從哪裡見過這樣拷問的?”
“……不是嗎?”
羅紈之用手按住滑下來的絲褌,這就寢時著的褌褲都兩筒寬大,走動如裙,所以掉下來就跟瀑布一樣迅速。
羅紈之沒能在一開始按住,基本上是無可挽回地露出一整條腿來。
她面板薄,此刻已經染上了動人的緋色,就像是被春風吹開的海棠,嬌豔欲滴。
謝昀微笑。
她寧可被“嚴刑拷打”,也不肯對他透露半分。
到底還是齊嫻更重要?
還是說她希望“鳥兒”始終是自由飛翔的,而不是困於牢籠?
謝昀沒法問出口。
羅紈之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他忍住不去窺探,怕一旦開始,就會再不能控制。
他不想成為皇甫倓那樣的人。
他希望是互相選擇,以及兩情相悅,而不是對方屈服在他的威逼之下。
可即便他給出了自由的空間,但還是會忍不住抓心撓肺地猜測。
那他呢,他是牢籠嗎?
她也會想離開嗎?
若羅紈之有了自己的人手,有了足以安身立命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