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葉心安開口的第一句就讓兩人都愣了。
他的臉突然陰沉下來,衝著有些緊張的周蔚然道:“這是阿鳶,她在我葉府的地位,可要比你這個公主高,從今以後,你就好好伺候她,聽見沒有?”
周蔚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指了指自己:“你說,讓我伺候人?!”
葉心安冷眼看她一眼:“伺候她,是你的榮幸!”
周蔚然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席捲而來,怒道:“我是公主,如何能伺候一個王爺的侍妾!”
阿鳶本來一頭霧水,直到聽到了這句侍妾,一下就怒了,她吼道:“誰是失侍妾?我才不是這個狗——唔!”
話沒出口,就被葉心安抬手捂住了嘴,葉心安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替我辦件事,事成給你解藥。”
隨後拉著她就走了,絲毫不管站在庭院中周蔚然。
小歡聽到了,蹦躂了過來:“你是新來的下人?長得真好看啊!”
……
葉心安將阿鳶拉到了角落,一停下,手立馬被人甩開,他看著面前的爆炸小辣椒,笑道:“姑娘,你的父親,確實是葉王殺的。”
阿鳶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不然呢?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難道還是有人拿了人皮面具頂替的不成!”
葉心安搖頭:“自然不是,但也差不多。”
“什麼意思?!”
阿鳶一雙眼睛緊巴巴的盯著他。
葉心安笑了:“人,是我爹殺的,但命令,卻是儒王下的。”
阿原氣憤:“那有如何,你爹還不是儒王的劊子手?!”
“就是因為他不願意再當儒王的刀,才會死。”葉心安緩緩道:“他太忠誠,可是忠心用錯了物件,儒王是個小人,騙殺他。但那狗賊真以為自己能騙的了?是我爹不願意罷了!”
阿鳶偏過頭,不想承認自己被他說動。
葉心安又道:“如今罪魁禍首還坐在大殿之上,萬民供奉,你殺了我又能如何?”
“你想怎樣?”阿鳶抬頭看他。
葉心安衝她神神秘秘的一笑:“癥結,就在公主的身上。”
阿鳶回到小院,正看到小歡在給公主上茶。
一邊上茶還一邊賠罪:“公主,都怪奴婢有眼無珠,衝撞了公主,還請公主不要怪罪。”
周蔚然派頭十足的嗯了一聲。
見此,小歡更慌了,這可怎麼是好,要是得罪了公主,豈不是要掉腦袋?
“小歡!”
阿鳶一聲厲喝,小歡和周蔚然都嚇了一跳,小歡跑了過去,撲通一聲跪下了。
“姑娘別趕我,小歡知道錯了!”
阿原看她一眼:“你錯在哪兒了?”
小歡忙不迭說道:“公主是貴客,小歡將她認成了婢女婢女,小歡是豬!”
阿鳶差點兒沒笑出聲,仍是板著臉說道:“不對!”
小歡:“啊?”
“你錯就錯在將她當成了公主!”
阿鳶繞過小歡,走到了周蔚然的旁邊,接著,她伸出手,將眼前美人兒的下巴捏了起來,稍加用力。
周蔚然吃疼,雙手握住對方的手腕,想將自己的下巴從這女人手中拔出來。
該死的,她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阿鳶見狀,手上的力微微一鬆。
再看,周蔚然的臉上已經有兩個鮮紅的指印。
她怒目而視:“你想幹什麼?!”
阿鳶笑了,她語氣陰森:“你也配和我平起平坐?從今以後,你就當一個給我端茶倒水的婢女!”
周蔚然氣的發抖:“你休想,我是公主,是皇家貴胄,豈能讓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