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看到江董帶她來做檢查，看上去已經大好了。”
“她在醫院？”
江秦松的語氣添了幾分開懷，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喜悅，這麼說，她應該會過來看看自己吧？或者自己過去看看她也好。
看他的神情，黃尚到底沒忍住還是跟他說道：“她剛才過來看你，被卿姨攔住了，許是怕擾了你休息吧。”
江秦松皺眉：“她現在……是離開了嗎？”
“下樓了。”黃尚幫他拆了甜品盒，拿了勺子給他：“卿姨也是為你好。”
江秦松心裡不悅，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自然也看得出媽媽對安小小的敵意。
這時，秦雲卿正好推門進來，見黃尚在心裡頭自然是歡喜的：“黃尚又來了？謝謝你每天抽時間過來看小松。”
黃尚笑：“卿姨跟我客氣什麼，把我當您兒子一樣的啊。”
秦雲卿只是笑，一邊坐到了江秦松身邊，滿目溫柔的望著他。
江秦松吃了一口甜品到底沒忍住側頭問：“媽，小小來看過我嗎？”
秦雲卿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沒有的，她應該也很忙吧。”
江秦松靜靜的看她一瞬，點頭：“好，我知道了。”
……
江牧瑾辦公室，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江牧野倒是沒有多驚訝，只確認道：“所以說小小腳上的胎記確實是人為的？”
“對。”江牧瑾把分析報告遞給他：“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守宮砂？”
“守宮砂？”江牧野眉心輕蹙：“是古人用來驗證女子貞操的藥物？”
江牧瑾點頭：“是的，雖然和小小腳上不是同樣的東西，但效果異曲同工。”
江牧野瞬間懂了虞琳不讓安小小跟自己同房的原因，只更深層次的目的還是未能明朗，不過這確實是一個突破口。
但是！
“這個東西可有科學根據？”
守宮砂素來只是聽聞，江牧野只覺是道聽途說，並未有實際效用。
“從流傳下來的典籍中看，守宮砂是用一種雌性變色龍在繁殖期捕獲製作，它全身充滿雌激素，當它和雄激素相遇時，雌激素和雄激素便會中和消失。但因為藥方並未流傳下來，故而現代醫學並不承認守宮砂的科學性。”
江牧瑾緩緩道來：“但小小身上這塊藥理分析倒有幾分真切，屬實奇怪。”
“所以小小腳上這塊確實是有效的對嗎？”江牧野問，語氣倒是十分謹慎。
江牧瑾笑了笑：“對這個最好的驗證方法就是你們……你懂的。”
“已經……做過了。”江牧野不好意思的握掌覆在唇邊咳了一聲：“不過也是最近的事情，不知道若是真的，痕跡消失需要多久？”
江牧瑾搖頭：“不知，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麼小小腳上會有這個東西。”
江牧野眸光幽遠：“我也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