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冷冷一笑:“試試?”
看他眸光裡的陰鷙,郎闊有些不確定自己的定論,他真的不會殺自己嗎?
“你體內的毒已經潛伏了三年之久,而它的潛伏期正好是三年。”
郎闊語氣帶著欠揍的篤定:“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有發病前的徵兆了吧?”
江牧野的眸子眯了眯,郎闊笑的愈發得意:“眩暈、耳鳴、視力下降……或許還有其他我都不知道的病症。”
郎闊的眸子裡閃過狠毒:“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如果不能及時拿到解藥,慢慢的你會渾身無力、咳血哮喘並且快速衰老,直止你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種痛苦都將如影隨行的伴你左右!”
“砰!”
“啊!混蛋!”郎闊罵了一聲,捂著流血的腿疼的渾身發抖。
完全沒有防備,太他媽疼了!
江牧野勾唇冷笑:“不然試試,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混蛋!”
郎闊的心裡徹底崩潰,江牧野的這一槍打碎了他所有的幻想,讓他清楚的認識到眼前這個拿著槍的男人是孤狼,讓無數人聞之色變的華夏軍人!
狠辣、果決、說一不二!
許久沒有正面交鋒,他差點以為他已經蛻化成了江牧野!
江牧野的那一槍也讓本就精神脆弱的唐心連聲尖叫,江牧瑾捂住她的耳朵翻身坐起把她護在懷裡。
“沒事的,別怕,有我在。”
待唐心的精神終於穩定,江牧瑾又道:“乖,你先跟他們去找安小小,她很擔心你,我和牧野還有點事要處理。”
唐心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我要跟你一起。”
“放心。”江牧瑾拍拍她的手背:“娶到你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呸呸呸!”唐心皺眉:“娶到以後也不準死!”
“所以,你答應嫁給我了?”江牧瑾眸光真摯的望著她:“回國民政局約一約,這回可不能在放我鴿子了。”
唐心臉紅一瞬,默默不語,到底還是乖乖的起了身,在一名隊員的協助下往樹林外走。
不遠處就有醫療隊,唐心很快便被轉移到了擔架上,直到目光看不到江牧瑾站立的身影,她才躺倒擔架上,閉目休養生息。
希望此後,一切風平浪靜。
待唐心的身影消失,江牧瑾回頭望向郎闊,沉著聲音問:“毒藥裡到底放了哪七位毒劑?”
郎闊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驚訝,稍縱即逝,還是被江牧瑾敏銳的察覺到。
他笑了笑盯著郎闊的眸子道:“梭曼、沙林、芥子氣、西阿爾……”
每讀一種,他都能看到郎闊眸子裡的湧動著的不安情緒,待說滿六位藥品,江牧瑾停了話,默了片刻才道:“所以最後一種毒劑到底是畢茲還是西埃斯?”
話問出口,江牧瑾察覺到郎闊眉宇間的輕鬆,心裡有了定奪,看來毒劑不是畢茲也不是西埃斯,那麼只能是最後一種!
“居然是苯氯乙酮?”
江牧瑾喃喃一句說完,郎闊冷聲笑了笑:“即便你知道了七種毒劑的具體名字又怎樣?配比呢?先後順序呢?稍有差池,就是另外一種致命的毒劑,沒有我,江牧野必死無疑!”
頭頂的直升機已經接到指令準備離開,此刻正在升起懸梯,郎闊看在眼裡,自然十分著急。
江牧野已經打算扣動扳機,因為他很清楚,郎闊不可能把毒劑的解藥配方說出來,哪怕折磨死他,他也不會說!
關於他身上的其他秘密,江牧野已經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瞭然於胸,郎闊實在沒有活著的必要。
他為人陰險狡詐,多留一分鐘都是一種威脅!
“ 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