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試試。”
隨後虞琳示意林義揭開餐桌上的桌布,桌子底下的炸彈起爆器赫然入目,同時也有紅色的線索系在安小小的腿上。
祁連頌眉頭一皺,怪不得江牧野沒敢輕舉妄動。
看他眉眼間的小心翼翼,虞琳放心的把槍放下,徑直落座在餐桌一頭道:“坐吧。”
隨後她吩咐林義:“去做幾個菜吧。”
林義敢怒不敢言,抬腳往廚房的房間走,祁連頌看到他縮起的褲腳下,腳腕上一枚黑色的腳環,是微型炸彈沒錯。
如果不慎引爆,足以讓一個人瞬間成為碎片。
怪不得他會如此乖乖聽話。
祁連頌的目光從林義身上收回,走到餐桌旁落座,遞給安小小一個安慰的眼神:“禕禕,不怕。”
安小小朝他勾了勾唇:“四哥,我沒事。”
看到眼前的場景,虞琳冷哼一聲:“呵,真是兄妹情深啊!”
祁連頌正色:“小姑,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但我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虞琳眸子裡蓄著的冰寒因為這句話倏然加深了幾分:“祁連頌,很抱歉的通知你,這就是最後一次。”
“爸爸和奶奶一直再找你。”祁連頌忽略掉虞琳聲音裡的冷酷,出口的聲音平淡清晰,就好像真的是再跟久別重逢的親人小聚。
虞琳自嘲一笑:“你以為我傻嗎?如果他們一直在找我怎麼可能找不到我?他們不過是當我真的死了而已,或者他們希望我是死了的!”
“奶奶的臥室裡還留著你的照片,只不過跟現在的你不太一樣。”
祁連頌默了一瞬:“想來小姑是做過整容手術吧?”
虞琳冷冷的逼視著他言辭冷厲:“當年我在你父親的操縱下成為d國的眾矢之的,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連命都要沒有了,大仇未報,你覺著我應該乖乖等著被抓嗎?”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雖然當年的事祁連頌並不知道,但還是言辭懇切:“血濃於水,咱們總歸是親人,爸爸和奶奶也不會計較曾經那些成年舊事。”
“他們沒有計較的權利。”虞琳似乎把那麼多年的苦楚盡數咀嚼嚥下:“受傷害的明明是我。”
她沒給祁連頌說話的機會,徑直道:“曾經我只是一個幸福的小公主,是你父親說頌雅為了自己的女王之位要把我送到其他國家聯姻,還勸我把握機會自己爭取做女王。”
“是我當時太傻,竟然信了他的鬼話!”
講道這裡,虞琳一陣咬牙切齒:“可是當我奮起一搏的時候,是你父親第一個去告發我!卑鄙小人!”
此時林義端了湯上來,虞琳一把把湯揮下桌子,湯碗勺子盡數散落到地上,湯碗更是咕嚕嚕滾到了窗邊。
林義一個激靈,看到狼藉的地面忙去收拾。
就像他曾經做過無數次的清掃一樣。
這一刻,他以為只是尋常的清掃。
窗邊的湯碗滾到了窗簾下,林義一把把窗簾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