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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說謊,上一世的這時候他的確不知道。後來會知道還是因為白槿,因為跟這人去摘星樓頂賞月亮的十次有八次就是這個大公主。兩人都屬於極好看的型別,站在一起俊男美女很是般配。
這是星網上的人說的,當然全是白槿粉,能接受他左擁右抱通吃的那種粉。
扒出大公主追了戚嶸八年的,就是這些粉絲。他們愉快的表示,一個追了你戚嶸八年,一個結婚了你不好好待人家,活該人家倆人搞在一起,不要你。
後來這一對,被戲稱為情敵變情人。
端莊看了他們倆一眼,做了個證,“大公主追人與眾不同,我這個表弟天生不通這一竅。”想了想,他舉了例子,“有一次大公主設計,讓一個小女孩兒拿了一隻花給戚嶸,又對他說‘花挺好看的’。”
白槿眨了眨眼,“他不會不解風情的告訴人家,好看也是送我的吧!”
端莊:“……”
端莊看了看戚嶸,有些不解,“表弟跟你提過?”
“這倒沒有。”白槿一攤手,“就是覺得以他的性格幹得出這事兒,就是不是這句,也是……那邊有賣!擺的全然就是一副你喜歡自己去買的模樣。”
戚嶸倒是沒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對,至今提起來他也說:“小姑娘送我的花。”
白槿撲哧一聲就笑了。
“看來這大公主沒說錯。”他笑得直不起腰來,“果然渣男。”
端莊看著自個兒表弟愛情的巨輪沒有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大公主停航,便放心了。恰逢這時鄭閒來了,一進門就瞄著這邊過來了,“怎麼,今天安歌竟然沒跟在你身邊?”
“她媽來了,在裡面,正拉著她聊天呢。”端莊道。
鄭閒不可思異道:“不是吧,你們倆可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今兒個怎麼一個伯母,就把你們隔開了。”
端莊乾咳了一聲,解釋道:“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原來是疼老婆啊!”鄭閒一副瞭然的模樣。
端莊趕忙打斷他的打趣,反問道:“你也別說我,說說你家那兩位吧,怎麼樣了,還鬧著呢?”
白槿豎起了耳朵,直覺著有故事。
鄭閒從一旁走過的侍者盤子裡取了杯酒,一邊喝一邊掃了眼周圍,見沒什麼人才道:“你說表哥和二哥吧,前兩天就已經在眾人的輪番規勸中握手言合了。只是見了面仍然不說話,表哥心裡有氣,憋了這麼些年呢,一時哪那麼容易真放下。”
白槿想起那天在鄭家聽到的那一場架,直覺這事兒說不準還跟鄭徵有關係。
他心中好奇,便接了話頭,“你表哥是越正吧,就是我們校長。”
“是他。”鄭閒也沒多想,只當他是對首都星的人際關係不清楚,“雖然年紀差得大了點,但我們真是一輩。”
他是老來子,小他二哥還有近二十歲呢。
白槿等著這人再透露點兒其他訊息,卻是沒了。
端莊拍了拍鄭閒的肩膀,把他們丟下去接待其他客人了。今天端莊是主人,自然不能像在鄭家那天那樣,一直陪著他們。
顯而易見的,這件事不好說,所以這二人點到為止。
白槿眯了眯眼,決定回頭讓沈安去越正的光腦裡面逛一圈兒,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兒什麼線索。
他跟戚嶸又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倒是鄭閒呆得久些,他們剛走,便又跟其他相識的人聊了起來。白槿眯了眯眼,到底也是鄭家出來的,看著紈絝,其實也不是表面上那麼只知道玩嘛。
不過也是,只知道玩的紈絝,怎麼可能跟戚嶸成為好朋友。
戚嶸軍部還有事,便先把白槿送回了戚家,後者照例去訓練場看沈安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