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兵權也就罷了吧,在民心這塊兒上看起來也沒比過那幾個議員。
「皇帝其實就是個吉祥物吧!」時年沒忍住道。
陸柏庭被他這大膽的話說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幸好這旁邊也沒個別人。
不過其實這話也沒說錯,「當今皇帝的爺爺,那位先皇當皇帝時,嗯……有些不著調……他的嚮導父親是吳家人,吳家一向善長以嚮導的身份由內干涉外政,在他的教唆下,那位先皇放了不少權出去。」
時年懂了。
自古放權容易收權難,更別說這皇帝還應當幹過不少不靠譜的事情。或者不是他本人幹的,但民眾覺得是他幹的,把皇權的威嚴整得盡失。
這時候如果幾位議員再出面,把皇帝下發的那些狗屁不通的政令改過來,會得到不少的好感。
「見過坑爹的人不少,但這坑兒子的還是少見。」時年輕笑一聲,「而且看這樣子,他這不止坑了兒子,到孫子這一代還在持續被坑啊!」
也不怪吳議員被請去調查還一副囂張樣,人家有那本事。
最後變臉也是因為十年前那樁事,畢竟再怎麼說白夫人也是他的女兒,更別說還是同白家的紐帶,還是瞞重要的吧!
但這事也並沒有那麼容易,鐵證如山,還有人在下面說什麼『總覺得這事有點兒不對,會不會是針對兩位議員的陰謀啊!』
由此可見,這些年的輿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陸柏庭說:「早些年陸家打了勝仗,都會被說成了失利,雖然贏了,但也有幾項命令出錯,導致多犧牲了多少人……」
這些年,他們在星網輿論方面下功夫,為的都不是掌控輿論,而是不讓正常的討論被人為引導。
很多人不知內情,便容易被影響。當一個人身邊的人都說黑色是白的,長期下來,他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前睛或者一直以來的認知有問題,更何況本來就不太清楚的事情,更容易被人為引導。
時年瞭然的點了點頭,「那姓吳的老頭倒是聰明,一發現咱們要動手,立即便明白是在星網這方面有了一定的底氣。」
「吳家早年就靠輿論起身的,自然對此份外在意。」陸柏庭道。
相反,像陸家,或是以及的越家,則軍權在身,更在意武力方面,在這一塊兒一直是比較薄弱的。
陸柏庭在這些上面也不瞞著時年,一來以對方的聰慧要猜到也是遲早的事,二來當然還是怕他再啥也不知道就鬧麼蛾子。
這次的事情,陸柏庭心裡還窩著火呢。
奈何最近事情太多,直到現在才有空跟時年當打對面的說上話,卻一張口又被拉進了正事的漩渦裡面。
這會兒談得差不多了,才要開口,就聽對方不知死活的已經率先道:「你能別讓他們看著我了麼,我又不會亂跑,被看著好無聊的。」
「不亂跑?」陸元帥眉頭一下挑得老高,「那先前不打一聲招呼就出去的是誰?」
時年窩在沙發上,七彩的頭髮已經過了時間變了回來,看起來是柔弱又乖巧,說的話卻囂張極了,「明知道有人對我心懷不軌,我還得縮著不成,這種時候,向來只有主動出擊,打死對方……」
「我說的是這個麼,是你不打一聲招呼。」
陸柏庭十分無奈的想,分明平時見他使喚起他來都不帶見外的,對薛副官更是有事就吩咐,半點兒不客氣。
結果遇到了大事才知道,隨便丟給你的都是小問題,真遇到了事兒,這人更喜歡悄沒聲兒的自己解決。
「合同上寫著,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你應該聽從吩咐,配合……」
「那要扣錢麼?」時年立即問。
陸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