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反正我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陪你一會兒又不會浪費什麼賺幾百萬的時間。”呂炎霄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正在打字的大哥。
呂炎瀾聽到他那話裡話外的,說的不就是自己嗎?然後目光凌厲地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安慰雲諾夕說:“你和工作,我在意的是你,別想太多,錢沒了可以再賺。”
雲諾夕看了看一左一右陪著自己的兩兄弟,有被感動到,不過不多,因為她感覺一直跟著她到坐飛機有點多餘了。
或許是之前的經歷,讓她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多一點。
而且自己處理東西並且很成功,會很有成就感。
登機的時候,兩兄弟親眼看著她走,才回家去,一轉頭,呂炎霄被呂炎瀾拍了拍肩膀,他不解地看向呂炎瀾,結果看到他目光陰惻惻的:“別試圖打亂我和妹妹的關係。”
他好不容易讓妹妹與自己親近了些,要是因為呂炎霄這個蠢弟弟讓妹妹與他產生了距離的話,他肯定要揍死呂炎霄。
“我沒有啊?你和妹妹關係好不了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呂炎霄白了他一眼,然後就跨大步頭也不回地走了。
結果走出機場,來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他才想起來今天送雲諾夕來的這輛車是大哥的,他回家還得靠大哥才行。
身上怨氣更重了。
看到呂炎瀾慢悠悠走過來,看他站在車旁等他,那神態,嘚瑟。
讓他都不想坐這輛車了,但是打車回去的話還要花錢,不划算,所以只能看著呂炎瀾這嘚瑟樣與他回家,憋屈得跟個王八似的。
以後還是得自己開車出門才好,要不然老是讓大哥得利。
另一邊在飛機上的雲諾夕,她還是像來時一樣坐在頭等艙,雖然貴,但是安靜有素質。
不過很快這“有素質”這一點優點就被打破了,有個看起來很成功的中年大腹便便大叔,似乎對空姐圖謀不軌,一直在刁難一個空姐,雲諾夕坐在那聽都聽得腦殼疼。
其他乘客自然也是如此,有的人是出差完回家的,身心疲憊,聽到他們在這因為一件事吵架,就出聲詢問能不能安靜些,有什麼問題可以冷靜地解決,不用太過激。
不過他的好心沒有被那圖謀不軌的中年大叔領情,反而趾高氣昂起來,說空姐不就是給大家服務的嗎,然後還提出了很過分的要求。
當他把過分的要求提出來的時候,整個頭等艙離雲諾夕最近的幾個都看向了雲諾,看她呆呆傻傻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這裡還有小孩子,你在那說什麼胡話,要是不舒服下機後自己去找一個,人家空姐又沒惹你。”
“我就是要她這樣的,而且她怎麼沒惹我了,我說了要溫的開水,結果拿來一杯這麼燙的,是要燙死誰。”不講理的中年大叔說道。
“你可別說了,這裡還有未成年。”一個女乘客看向坐在旁邊的雲諾夕,提醒道。
“在小孩子面前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你的孩子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德行。”這個女乘客繼續說道,然後還從包裡掏出一對耳塞,遞給了坐在旁邊的雲諾夕。
把她看得一愣一愣的。
哦,所以尋思著整個頭等艙裡面,他們說的未成年就是她唄。
真的服了。
但是看旁邊的這個阿姨很是友好,也就接過了對方給的耳塞,但是沒有戴上去。
阿姨以為她不會戴,便伸出手親自將耳塞給她戴上。
不得不說,耳塞質量挺好的,頭等艙內大家都爭吵聲都少了不少。
雲諾夕就繼續假裝小學生,不參與這場混戰,因為現在的世界太過安靜,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後面是怎麼解決的。
醒來的時候還是旁邊的阿姨喊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