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什麼臉？
過了一會兒鄭曉蘭下來，大臘月的她穿了一條針織的毛裙，外面穿著一件大衣，凍得瑟瑟縮縮的卻佯裝不冷。
張紹東一眼就看出來，她特意化了妝！
真以為黃老師找你呢？
鄭曉蘭：“黃老師，你找我？”
黃顯寧開門見山：“鄭同學，你知道誰偷走林同學的腳踏車吧。”
鄭曉蘭臉色一白，矢口否認，“黃老師，我可沒有偷林蘇葉的腳踏車！”
黃顯寧：“沒說你偷，我說你知道。”
鄭曉蘭有些氣惱，“我為什麼要知道？”
黃顯寧黑凌凌的眼睛看著她，沒說話。
鄭曉蘭敗下陣來，不敢和他對視，“我……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但是我也不能出賣人家，要不我以後……”
黃顯寧：“和咱班其他人有關？”
鄭曉蘭垂下眼睫，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黃顯寧：“他們也丟了腳踏車？”
鄭曉蘭驚訝地抬眼看他，“你怎麼知道？”
黃顯寧：“謝謝。”
他招呼張紹東一起去男生宿舍。
張紹東還迷迷瞪瞪的，“黃老師，找到了？”
黃顯寧：“李杉、王宇他倆的腳踏車是不是丟了？”
張紹東：“好像聽他們嘟囔過，最近這陣子偷車賊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知道偷多少，估計要發財了。”
黃顯寧：“除非自己班有內應盯著林同學，知道她的動向，否則沒人能這麼輕鬆把腳踏車偷走。”
不管是本班人偷的，還是他們望風讓別人偷的，總歸是有人做內應。如果是外人，不會那麼瞭解林蘇葉的動向。
張紹東：“要這樣可太過分了！蘇葉接了活兒從來沒落下大家夥兒。”就今年秋天新入學的，都能跟著賺幾塊零花錢呢。
黃顯寧：“他們可能不是為了偷她腳踏車。”
說話間到了男生宿舍區域，他們直接去找兩人。
今年秋天黃顯寧班上的老生畢業走了一些，又進來一些新生。
李杉和王宇就是78屆新生。
李杉正在洗襪子，王宇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還在那裡畫什麼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