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趕緊捂住了眼睛。
莎莎把薛老婆子的衣服撩開,故意把棉褲的褲腰往下扒拉一下,隔著衣服那能叫打針麼?
她先用小錘子蹭蹭薛老婆子的屁屁,當做上藥棉,右手攢著針管,嘴裡還配音,“嗤~”,手起針落,就打上了。
“嗷——”薛老婆子疼得叫起來,“怎麼這麼疼!”
這孩子,力氣這麼大的?
莎莎仰著肉嘟嘟的小嫩臉,笑得口水都流出來,“哈哈。”她趕緊扯過掛著肩膀上的手帕擦擦口水。
薛老婆子伸手搶她的針管,“來,我給你打了。”
莎莎立刻搖頭,小錘子輕輕敲敲自己的胸口,“大大夫!”
只負責給人打針的。
薛老婆子瞪了林蘇葉一眼,“就隨你,只想佔便宜。”
林蘇葉吃完飯,就把帶回來的東西歸置一下,零嘴分一半給薛老婆子,她和大孫子吃,另一半她放在自己房間,給小姑和莎莎吃。
薛老婆子就覺得大孫子吃虧,人家都是男孩子多吃點,在他們家就別想,林蘇葉總想搶大孫子的給小姑和莎莎吃,欺負人。
林蘇葉拿出那兩幅人體器官掛圖的時候給薛老婆子嚇得不輕,趕緊說快收起來。
大軍和小嶺卻看得津津有味。
莎莎瞅著掛圖,又開始用小木槌當聽診器給家裡人聽聽,肺部、心臟、腸子她都分得清楚。
小嶺盯著膽囊的地方,驚訝得不行,“原來膽真的這麼小啊。那我姥爺和小舅的不是得更小?”
都說你好大的膽子!
大軍瞅了他一眼,“你的肯定大。”
小嶺摸摸自己膽囊的部位,“你怎麼知道?”
大軍:“不大能欠揍嗎?”
小嶺嘿嘿笑起來,“大軍你這個說法不對,捱揍不是我的錯,是打人者的錯。偉大領袖說過,打人不能解決問題的,要講道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更不是打人……”
小寶書到底多少內容,多少條,林蘇葉等人是背不清的,但是她一聽就知道小嶺在亂說。
她作勢要摸炕上笤帚。
小嶺立刻道:“對不起,我記得不準確,我回頭好好背背。”
不敢亂說了,生怕真捱揍。
小嶺要把那兩幅人體圖掛在他們房間,這樣自己可以天天看,卻被薛老婆子拒絕。
她道:“忒嚇人,這要是迷迷糊糊醒了,不得嚇掉魂兒?”
小嶺:“奶,你現在膽囊也變小了。”
莎莎就示意掛自己屋。
小姑是無所謂的,她什麼都不怕。
林蘇葉卻有點直咯噔,這冷不丁瞅著,的確有點瘮人。
大軍還安慰她,“媽,沒事的,外國人為了學解剖,還把骷髏藏在自己的衣櫃裡呢。”
林蘇葉:“!!”
頭皮都要炸起來了。
最後她和莎莎商量,這畫不用掛在牆上,就卷在桌上,想看她就自己扒拉開看看。
莎莎點點頭:“媽媽對。”
她又開始用小手摸索林蘇葉的身體,摸到心臟那裡,她就吃吃笑,很想湊上去像小時候那樣吃奶。
林蘇葉就輕輕捏她臉蛋,“寶寶大了,不能吃奶了。”
莎莎想起來,指著下面,“泡奶奶,泡奶奶!”
薛老婆子已經去東間躺下,聽見就喊道:“泡我也沒用!我要睏覺了。”
林蘇葉知道莎莎這是犯困突然想撒嬌,小孩子斷奶以後有段時間總是還想吃,吃不到就會急躁。
她去衝奶粉,莎莎還要奶瓶,就換奶瓶。
莎莎自己抱著奶瓶,躺在被子上,翹著二郎腿,小腳丫一晃一晃的,喝得格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