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卻是異常嚴肅:“你說的這紋身臉是北紅館的人?”
“對!還說是什麼新六爺。嗐!管他呢,反正捱了一槍就老實多了!”我無奈的說道,反正竹竿能救活,再給那紋身臉一梭子都行。
可玲姐一聽我的話,卻緊忙一拍大腿道:“壞了陳慶!咱們惹到麻煩了!得抓緊離開這裡了!”
“怎麼了?他們還能殺到這裡不成啊?”此時的我還有些不在意,因為也沒把這個紋身臉和北紅館太放在眼裡。
不過玲姐卻點點頭,十分謹慎道:“嗯!這北紅館也是不簡單,剛才那黑大夫回去,北紅館的人肯定會逼問他咱們的下落,他也絕對不會替咱們隱瞞。”
“那就讓他們來唄!你我二壯三蹦子也不是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拿下的!”我倒有點來者不拒的感覺,畢竟我和玲姐持槍在手,二壯三蹦子也都是好手,這要是隨隨便便來點人還真奈何不了我們。
但玲姐卻搖搖頭,說起了她的打算:“話雖這麼說,但畢竟竹竿現在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夠醒過來,我看現在還是帶著他去師兄那裡避避風頭,最起碼師兄私人醫院裡的設施器材更齊活專業!”
“emmm,有道理!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我點點頭,覺得玲姐說的有些道理,畢竟打起來也耽誤竹竿的傷勢。
“走!”
就這樣,為了逃避北紅館可能對我們進行的報復,也為了竹竿能更快的恢復,我們也是把竹竿抬進車裡,向師兄的大本營駛去。
當然,北紅館的人馬真要是殺過來,到時候肯定也會為難這個診所的老大夫,說不定還會把怒火撒到他的身上。
所以為了老大夫的安全起見,我們也是對他勸了好久,也終於把他也給一塊捎上,避免了這次報復!
果不其然,就在我們從診所離開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有好幾輛金盃車,停在了診所門口,呼呼的從車上往外下了好多好多的混子,當然這些混子也正是北紅館的人馬。
可他們卻撲了個空,來到這裡的時候周圍已經黑燈瞎火,診所大門也是緊鎖不開。
但即使他們知道里面可能沒有了人,可還是不願意放棄,幾個混子在兩個領頭大哥的示意下,最終砸開了大門,四處找尋也仍未發現半個人影!
幾個小弟,回到了那倆領頭人的身邊:“三爺,四爺到處搜過了裡面沒有人!”
那兩人沒有說話,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剛才還在救治竹竿的黑大夫。
而黑大夫,此時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三爺!四爺!我發誓!剛才我就是被他們劫到了這裡!他們剛才還在裡面的!”
“嗯,我知道啊。”其中一個領頭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
可越是這樣,越讓黑大夫心臟怦怦直跳,連忙把頭磕在地上:“三爺,四爺,我真的是被逼的,您就放過我吧!”
“行啊!沒說不放你啊,走吧!”那人還是一臉漠視。
而黑大夫又是連續幾番磕頭如搗蒜:“謝謝!謝謝三爺!謝謝四爺!”
但他站起身來,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一聲槍響,在黑夜中炸裂:
“bang!”
看著黑大夫徑直的倒在了血泊中,有一人看向持槍之人:“三哥,這...”
“老四啊!我知道(殺地下醫生)是江湖大忌,可是老六畢竟是我的親弟弟,他讓人射了一槍,這狗東西非但不救,還要幫著對我弟開槍的那個人,你說他該不該死呢?”那開槍之人輕吹槍口,一臉的邪笑。
而那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沉重的點點頭:“是,我明白!”
“你們幾個,把這診所倒滿汽油,再把這狗東西扔到裡面,一把火都點了吧!”只見那開槍之人,收起手槍,隨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