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對胃癌有深刻的研究嗎?是不是所有的胃癌都能夠治療?」
郝秉嚴搖頭否認, 「當今世界, 還沒有人敢這麼誇大其詞。」他猶豫了一會,又自我否認,「如果是她的話, 應該可以吧。」
記者瞬間嗅到了頭條的味道, 推推搡搡衝到前頭, 接二連三的提問。
「她是誰?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她可以治癒所有的胃癌嗎?」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郝秉嚴眼神逐漸放空, 「在我心裡, 她就是神。」以他的秉性,做不出把這份功勞佔為己有的事, 「認識她這麼久, 沒有見過她治不了的病。」
記者們譁然。
「真的還是假的?」
「你還沒回答,她真的能治癒胃癌嗎?」
「她到底是誰?」
郝秉嚴喃喃自語,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前排的記者聽見, 「她能。」話已經說到這份上, 也不介意說更多, 「切脈針灸本就是她傳授於我, 哦對了, 即將授課的點穴疏經也是出自她手, 你要問是真是假,這是對她的侮辱。」
記者們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驚天猛料啊!!
「她到底是誰?是男是女?多大了?」
圍觀的求醫群眾們眼睛瞪得像銅鈴,搶到號的忍不住往口袋的深處塞了塞,沒搶到號的對周遭人虎視眈眈。
在記者們面前,郝秉嚴絕不會口出狂言,這意味著,他們搶到的號,等同於一條命。
郝秉嚴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他會一直替楚若渝造勢,但沒有對方的允許,他絕不會公開。
就算懷疑到楚若渝的身上,可她的年紀實在太小了,大家就算懷疑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層天然的保護屏障。
記者們碎碎唸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只能無奈放棄。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道不懷好意的聲音。
「那你對中西醫怎麼看呢?西醫是否不及中醫呢?」
郝秉嚴眼神微微眯起,如果被誘導後,發出了偏向性的言論,那對中醫來說,毀滅性是巨大的。
畢竟,當代社會西醫的確是主流,就算他不甘心,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
他抿了抿唇,忽然抬頭,回答的角度也十分刁鑽,「西醫對常見病、多發病的治療有辨病明確、解釋淺顯易懂、用藥方便等優點,但對疑難病和不能夠解釋的疾病,遠期療效差。而中醫恰恰相反,更偏向於辨證論治,不是就病治病。」
「在我心裡,西醫沒有不及中醫,中醫也沒有不及西醫,所謂術業有專攻,各有各的強項。」
郝秉嚴說得口乾舌燥,但見大部分人都沉默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在這一刻,他忽然十分感謝楚若渝,因為這些道理,都是對方交給她的。
「敢問你和李莊的賭約,會進行下去嗎?」
郝秉嚴擺了擺手,十分大度,「培養一個合格的主任醫師,十分困難。要是因為一個賭約耽誤了其他病人的治療,真是我的罪過。」
還是楚若渝教的,對於不重要的人或事,沒必要用太多心,畢竟,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
想到這兒,郝秉嚴渾濁的眼裡閃過一道晶亮的光芒。
未來可期。
賭約風波鬧得沸沸揚揚時,楚若渝對此一無所知,她剛結束了全國聯賽。
等結果出來,前二百名選手便可參加最後的選拔,然後進軍國際賽。
紀堯是楚若渝的帶隊老師,見楚若渝從考場出來,還來不及詢問她發揮的怎麼樣,就被喊去了會議室。
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