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過頭,把不明所以的趙建安介紹給孔孝先,「實際上,楚若渝是市中的學生,趙校長應該更瞭解。」
不過,鄒校長怎麼也想不明白,楚若渝除了長相好、學習成績好,怎麼就被孔孝先注意到了?
孔孝先見身旁的父親豎起耳朵聽,便知道他對楚若渝的過往十分感興趣了。
他思索了一下,隱晦地問道,「你知道楚若渝私下裡都會做些什麼嗎?」
趙建安瞬間秒懂,他滔滔不絕地開口道,「當然,學習成績另說,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真叫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的毛病啊,就是她治好的。」
鄒校長:「???」
這說的啥玩意兒,他怎麼聽不懂?
怎麼就和醫術扯上關係了?
可孔孝先眼神略微亮了一些,「講講。」
趙建安挑了一些能講的,從便秘講到腫瘤、又講到肉瘤,由於說話的藝術水平高,過程顯得跌宕起伏。
最後他試探性地總結了一句,「有病就找楚若渝,肯定能治好。」
一旁的孔老爺子聞言,自信心又被鼓舞了一回,他忍不住低聲道,「如果我的病真被治好了,你答應我,一定要大力推動中醫的發展。」說到底還是他對西醫的求治無門耿耿於懷,「中醫是咱們的國粹,我看那孩子是個優秀不藏私的,準能行。」
宋孝先表情微微錯愕,隨即認真地點了頭,「好。」
後排,馬井程和戴讓也在小聲交流,圈子就這麼大,兩人都是頂層的,或多或少的有過交集。
「你怎麼會來?」
戴讓捋了一把鬍鬚,笑吟吟道,「看中了一個有天賦的學生,待會兒壓軸鋼琴獨奏,如果水平穩定的話,應該會收下當徒弟。」頓了頓,他忍不住反問道,「你呢?」
馬井程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戴讓說的不會是楚若渝吧?
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叫什麼名?」
戴讓正想要回答,舞臺上的燈光忽然熄滅了,本有些嘈雜的環境也漸漸變得安靜下來,主持人說完後,只見一穿著精緻禮服的女生不慌不亂的走上臺。
他有些錯愕,先是低聲地喃喃了一句,「不是說好壓軸表演嗎?」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想了,「我說的就是她。」
馬井程隱約能夠看清丁伊的臉,見到不是楚若渝後,整個人放鬆下來,笑著調侃了一句,「那恭喜了。」
丁伊彈奏的是一首高難度的《死之舞》。
整首曲子的難度非常大,對耐力和不同風格的把握有很大的挑戰。
直播的彈幕不慍不火的,但不乏有鋼琴專業的陸續評論。
「這曲子需要的技巧層出不窮,我感覺對她來說有點吃力。」
「這樣的年紀,能彈奏成這樣實屬不易。」
「怎麼說呢,還是很有靈性。」
「同,第一變奏,第二變奏把握的比較穩,後面就實屬普通了,yysy,在同齡人中,實屬上乘。」
……
一曲畢,戴讓語氣無不得意,「怎麼樣?我的眼光還不錯吧?」
馬井程附和地點了點頭,資質天賦的確上乘,好好培養,精心雕琢,肯定能成為大家。
只不過比起楚若渝來,差的多。
當然,這樣的話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掃興的,「可以。」
戴讓扭過頭,忍不住詢問音樂學院的黃校長,「她本就是高三的藝術生,讓她去音樂學院,怎麼樣?」有這樣優秀的學生,他的臉上也有光,「你放心,丁伊的文化課成績絕對不會拖後腿。」
舞臺上的丁伊已經謝幕。
她對自己的演奏十分滿意,甚至感覺比平時練習時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