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嫁了人,你就聽不到你媽的嘮叨了。”
蔣憶梅:“結婚又不是吃飯,哪兒那麼容易,你瞧瞧祁燁,原本戀愛談得好好的,結果說到結婚就鬧掰了,哎!”
今晚反覆中槍的祁燁已有了點微醺,聽到蔣憶梅的話,他笑了笑,攬住江寒的肩道:“結婚容易,但是想找一個合適的自己又喜歡的人結婚,卻很難,是吧,寒哥。”
江寒移開了祁燁面前的酒,說:“少喝點。”
“你就讓我喝吧,我平時也不怎麼喝,”祁燁又灌了一大口酒,“要是和誰都能結婚,我們寒哥,一年能結三百六十五次婚。”
蔣憶梅:“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洞房,那你寒哥不得精盡人亡?!”
顏菲:“……?”
江寒:“……?”
兩人像是有感應似的,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又默默地別開臉去,顏菲支著腦袋,低下頭,假裝玩兒手機。
高揚笑得肩膀發抖,逮著他們就開啟嘲諷模式,“人家說黃段子的姑娘都沒有臉紅,你倆臉紅什麼?莫不是你倆有什麼姦情?”
江寒睨了他一眼,“閉嘴!”
“寒哥惱羞成怒了,”邱俊忍不住笑,“哎,我看你倆俊男美女也挺配的,要不你倆湊合湊合,組一對兒得了。”
江寒靠到椅背上,懶懶地支起雙腿,說:“我倒是無所謂。”
顏菲:“?”
蔣憶梅抓住顏菲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江寒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顏菲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兒,她嗅了嗅,拿手在鼻尖扇了扇,“你喝了多少?”
“也就幾杯吧,沒多少,我酒量挺好的。”蔣憶梅說。
她看著倒是很清醒,一點不像喝多的樣子,蔣憶梅抬了抬下巴,道:“他們都看著你呢。”
顏菲抬頭,見幾道視線整齊地落在她的身上,她莫名其妙道:“你們盯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菜葉子?”
祁燁頂著一張喝得通紅的臉,忽然問:“顏菲,你覺得我們寒哥怎麼樣?”
這種問題好像她無論怎麼回答都不對,可幾雙眼睛盯著她,她好像不想回答也得回答,她囫圇道:“還行吧,是個好哥們兒!”
高揚:“噗——”
江寒冷笑:“我拿你當女人,你拿我當兄弟?”
蔣憶梅笑得全身發抖。
顏菲沒再接話,低頭吃菜。
一頓飯吃到晚上十點,散場的時候祁燁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除了顏菲和許琴,他們幾個都喝了酒,根本不能開車,祁燁是坐蔣憶梅的車過來的。
蔣憶梅道:“我叫了代駕,祁燁家和我家在一個方向,我就順道送他回去了。邱俊你自己叫代價吧,江寒,你把菲菲送到家。”
這安排大家都沒意見。
但顏菲有點擔心蔣憶梅:“你真的沒事?”
“我這不好著嗎?放心吧,絕對把祁燁安全送到家。”
她神志清醒,半點沒有喝醉的樣子,顏菲就沒有堅持,她沒有駕照,江寒自然也只能叫代駕。
今晚他只喝了兩杯,有一點微醺,完全沒到喝醉的程度,他拉著顏菲的手腕坐進了後座,說:“當心撞到頭,兄弟。”
顏菲無言以對。
次日早上,六點,她睡得正香,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剛按下接聽鍵,聽筒裡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啊——”
顏菲嚇得丟了電話,她蒙了好一會兒,覺得那聲音確實耳熟,又把電話撈回手裡,不確定地問:“梅梅?”
“菲菲,我死了,我完了,啊啊啊——”
蔣憶梅又在電話那頭持續了整整一分鐘的尖叫,把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