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酒:「有什麼不一樣?打電話不收話費?」
「不是的。」陳遊小聲說,「用電話盒,感覺像是你在我耳邊說話,聲音離得很近。」
初酒拿紙杯的手一緊,聽著陳遊說話,她的耳朵漸漸熱起來,好像真的能感覺到他在耳邊呢喃,撥出的氣息把她的耳朵烘熱。
「喂喂餵——」陳遊用兒歌的音調唱道,「你在哪裡呀?哎哎哎,我在男德班。」
耳朵又癢又熱。
初酒笑著說,「傻逼麼你。」
陳遊依舊用兒歌的音調唱:「我是你的小傻逼。」
初酒笑得在床上打滾:「神經病。」
陳遊改換美聲唱:「你喜歡一個神經病——而我正好也神經——」
陷入熱戀的兩個人蒙在各自的被窩裡,幼稚地用紙杯盒打電話,訴說著一些無意義的情話和垃圾話。
不知不覺,時間逼近凌晨。
凌晨一到,就是新的一天。十八年前的這一天,初酒在這個世界出生。
陳遊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枚戒指,悄悄解開紙杯盒,深吸一口氣,手指顫抖著把戒指穿進去,確保穩妥後,再把紙杯繫好。
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到凌晨十二點。
這時候,初酒說起了軒轅大健:「他和外公回俄羅斯過聖誕節了。不知道寒假後還會不會來風水技校上學。」
「應該會回來。」陳遊說,「他今天給我發訊息,說他在雪地裡捉了只鬼。」
「你呢?去考大學嗎?」
初酒默了一會,「我之前偷偷去你衣櫃裡翻牛肉bang時,翻出來你藏在衣櫃裡的高中習題集。」
陳遊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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