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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一場雜耍表演結束,趙崇從袖中摸出一隻沉甸甸滿裝著銀餅子的香囊大方賞出去,繼而在一陣千恩萬謝中緊握住雲鶯的手,帶著她離開這裡。
他們在街市逛得許久,這一回便沒有多停留。
趙崇帶雲鶯直奔京城最大的那座酒樓,他已經提前將整座酒樓包下,併為她設下一桌小宴。
小二殷勤引著他們去往二樓的雅間。
待雲鶯隨趙崇立在雅間外,小二將雅間的門推開,便瞧見一張張熟悉面孔。
雅間裡的人是她的爹爹孃親、哥哥嫂嫂,還有小侄女。
小二識趣立即退下,雲鶯呆愣在原地,趙崇抬手輕輕推她一把:“去陪一陪雲將軍和雲夫人。”
雲鶯被推得下意識往前走得幾步,步入雅間。
待她回頭,雅間的門已然關上,而趙崇沒有跟著雲鶯進去裡面。
雲鶯便又是一怔。
皇帝為何……要為她做到這般地步?
趙崇曉得自己如若在場,勢必引得雲家所有人不自在,說起來也無非念著今日雲鶯生辰,有心讓她和家人團聚,才特地避開的。但當真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一樣覺得不可思議,尤其他後知後覺自己一直在笑,腦海浮現雲鶯又驚又喜的表情,心底更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彷彿為雲鶯做下這些事情,知道她會是歡喜的,他便如她一樣歡喜。
趙崇品味著心底奇妙的感受等雲鶯。
他沒有離開這座酒樓,只是去到酒樓頂層,坐在窗邊耐心地等。
街市熱鬧未散,天地間卻悄然飄落鵝毛大雪。
趙崇便開口要來一壺溫酒,伴著這一場忽來的寒冬大雪,自斟自飲。
一壺酒見底的時候,大雪依舊在下。
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幾息時間又被人輕輕合上了。
趙崇以手支頤,偏過頭去看進來的雲鶯。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她走近,在她走到他面前時,伸出手去,將人攬到自己大腿上來坐。
雲鶯乖巧坐在趙崇的大腿上,望一眼窗外:“陛下,下雪了。”
趙崇輕“嗯”一聲,又聽她問,“陛下喝的什麼酒?”
正欲回答,唇上便是一軟。
柔軟的觸感清晰在他唇上輾轉而過,他一愣,悶笑一聲伸手扶住雲鶯的肩,也同她拉開點距離。
“愛妃這是做什麼?”
趙崇眸中笑意深深,明知故問。
雲鶯一雙眸子靜靜看他,眨眼間嘴角翹起:“嚐嚐。”
話音落下,她手掌捧住趙崇的臉,湊過去碰一碰他的嘴角,再去啟他的齒,一點點品嚐趙崇獨飲的酒的滋味。
起初是雲鶯主動。
後來變成趙崇定住她的臉,不給她一絲逃離與結束這場纏綿的縫隙。
直到雲鶯喘著氣將臉埋在他頸窩,趙崇唇邊笑容越深,扣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緊,心裡更覺滿足。
特別是她始終專注認真,心裡沒有絲毫雜念。
一個純粹的吻。
因為純粹,所以說不出的動人。
“雲將軍和雲夫人他們已經先回去了?”
須臾,趙崇出聲打破安靜。
雲鶯慢慢抬起頭來,鬆開環在趙崇腰間的手臂,臉上紅暈未消卻彎著唇說:“嗯,多謝陛下。”能再讓家人陪她過生辰已萬分奢侈,不管皇帝出於何種心思做下今夜種種安排,她都是高興的。
自己在做什麼當然也清楚。
她本是他的妃嬪,什麼樣的親密都理所當然。
趙崇垂眸去看懷裡的小娘子,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