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
趙崇便笑:“醋了?”
不待雲鶯開口,他把人攬入懷中好好親一親:“鶯鶯放心,朕會把握好分寸,絕不惹你不快。”
雲鶯那話半是開玩笑。
她倒不至於當真因為這個拈酸吃醋。
假如趙崇對她們全無憐憫,她大約得重新掂量掂量自己有朝一日若是被拋棄會落得何種悽慘的境地。畢竟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在這深宮之中從來不稀奇。
“太后娘娘知曉今日之事麼?”雲鶯記起周太后,問趙崇一聲。
趙崇道:“朕待會兒去永壽宮陪母后用膳,今日大約也在勤政殿休息。”
雲鶯點點頭,明白他是特地來同她說一聲的。
仰頭在趙崇臉頰印下一個吻,她從他懷裡出來,含笑看著他:“天色有些晚了,陛下快去罷。”
眼瞧著天慢慢黑下來,趙崇沒辦法多留。
他無奈下得羅漢床,俯身飛快淺吻了下雲鶯的唇:“明日見。”
周太后早便知趙崇有遣散六宮之意。
聽聞妃嬪們也已知曉此事,她情緒平和,詢問過幾句情況,沉吟中問:“大臣們那邊,陛下打算如何應對?”
“年輕臣子中不乏潔身自好者。”趙崇道,“朕會提前與他們商議,讓他們屆時支援朕。”
周太后頷首,又說:“陛下此舉雖可謂驚世駭俗,但是哀家支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