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所以這麼猜一猜。”虞瑤道,“若因剿匪所傷,大約崔大夫會直言。”
“且在成州受傷怎麼也不至於到靈河縣來。”
“再看一看罷。”
流螢便確定虞瑤果真覺出蹊蹺。
卻遠遠比想象的鎮定平靜,看不出絲毫的慌亂與無措。
被虞瑤態度感染,流螢定住心神點點頭:“小姐說怎麼樣便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