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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軟,加上被褥凹凸不平,海吹紗站起來那一下,身子一歪,又摔了回去。
夷光張開手臂,用胸膛去接:“小心呀!”
於是,海吹紗跌進了他的懷抱。
夷光:“啊呀……啊。”
前一個啊呀,是海吹紗撞進來,砸在了他胸膛裡。
後一個啊,是她腦袋滑下去,陷進了自己盤坐著的腿中。
部位很妙,正中紅心。
疼完過後,狐狸捂住了臉,又是一聲啊呀,連忙掀起被子披在身上,搭在腦袋上。
因為他把耳朵又羞了出來。
至於為什麼羞……因為海吹紗發現了他的秘密。
海吹紗聲音非常小,像自言自語,很平靜地說了句:“起來了。”
夷光捂著臉坦白:“我昨晚告訴你了,但你睡著了!!”
“那你這玩意兒……能用嗎?”
夷光驚愕:“長在我身上,好好的,為什麼不能用?”
又沉默了會兒,夷光:“它不叫這玩意兒,它是……反正它不叫這玩意兒。”
海吹紗用討論科學的口吻,問夷光:“我知道你是清修,但我想問的是,你自己……有沒有用過它?”
夷光放出尾巴彎彎繞繞,羞澀的盤在了自己的腰上。
“沒有呀,我說過,我會壓下去的。”
海吹紗:“那你壓一個試試。”
夷光閉上眼努力了好一會兒,雙手托住海吹紗的腦袋:“你你你,你先起來。”
海吹紗起身,一回頭,夷光收了尾巴耳朵,風一般奔到牆角,直挺挺貼著牆,像良家婦女恐懼登徒子,對海吹紗說道:“你坐那裡不許動。”
海吹紗不動,但目光盯著他睡衣腰帶垂下的位置看。
夷光閉目蹙眉,睫毛上都要沁出淚珠了,總算是好了。
“怎麼辦到的?”海吹紗問。
“有口訣呀。”夷光道,“以前我也是這樣子的。”
海吹紗笑了笑,起床收拾了。
等到兩人退房離開,走出酒店大門,冷風吹腦殼後,夷光才道:“你調戲了我。”
海吹紗笑:“不行嗎?”
“……”夷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晌,才又說道,“不行,要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嗎?”海吹紗笑容都要從臉上漫到腳趾了,“我可是全都問過你了。”
好像也對。
投餵了狐狸後,兩個人步行乘地鐵。
路上,夷光忽然與她並肩走著,微微彎著腰,輕聲道:“海醫生,是你堅持認為我是清白的,我想……你算是我的恩人。”
“恩在哪?”海吹紗反問。
“若非你堅持,我肯定會一輩子待在醫院,揹著罪名。”
“不會,真相就是真相,早晚而已。”海吹紗道,“就像你護龍心龍脈一樣,並不需要什麼報恩,那隻不過是該做的事。我呢,也是做了我自己該做的事,不算你的恩人。”
然而,狐狸的下一句話,讓海吹紗後悔不已。
因為夷光說:“我想報恩……我狐仙廟沒有了,別的也沒有了,想了想,渾身上下現在最寶貴的,是元陽,不嫌棄的話……”
海吹紗剎住了腳。
狐狸也停了下來。
海吹紗抬頭看向夷光,夷光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理所當然,又帶著點真誠的請求。
很清新,很自然,很正常,彷彿就是送了點小禮物,給她報恩一樣。
“……元陽?”海吹紗拍了拍熱騰騰的臉,確認道,“是我想的那玩意兒嗎?”
夷光愣了愣,忽然抓住她的手,掀開衣服,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