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您的賞識和提拔,我哪能有今天的成就?些許東西只是在下一點心意,希望大人笑納。”
“哈哈,賢侄太客氣了,快快請進。”李維翰笑著說道。
進入客廳後,李維翰讓人上茶,並吩咐廚房準備宴席,要好好款待秦墨。
酒過三巡之後,秦墨放下酒杯,神情黯然地說:“大人,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求您幫忙。”
李維翰見秦墨神色凝重,心中一緊,忙問:“何事?賢侄但說無妨。”
秦墨嘆了口氣,道:“大人,我可能無法再留在大人身邊繼續聽用了。”
李維翰聞言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來,問道:“賢侄何出此言?是誰要挖老夫的牆角!”
秦墨苦笑道:“大人,我此次立下戰功,本應是好事,但也因此得罪了一些眼熱的小人。我聽聞他們要聯合上書彈劾我私養重兵,末將恐有性命之憂。”
李維翰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賢侄放心,動你就等同於動我,只要有我在,這遼東就不是他們能放肆的地方。”
秦墨感激地說:“多謝大人關心,我願意分出一半戰功以求自保。不過,大人還是不要牽扯進來的好,這些人恐怕都有背景。”
李維翰神色傲然的冷笑道:“賢侄不必過於憂慮,論背景咱還沒懼過任何人。”
秦墨再次道謝,然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起身告辭。
第二日,秦墨帶著十箱金子,前往監軍薛強的府邸。
當他到達時,薛強看在金子的份上,在自家書房接待了秦墨。書房內瀰漫著淡淡的尿騷味,在書桌旁還站著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他的臉上泛著紅暈,此時在監軍薛強看不到的位置,嫵媚迷離的盯著威猛高大的秦墨,毫不掩飾她那如飢似渴的眼神,撩撥的秦墨心頭火熱!
秦墨看到此情此景,已經猜到此前二人在書房沒幹什麼好事,不過想到薛強是一個太監,他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死變態!”
\"直說吧,找我何事?\"監軍薛強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他的目光在女人身上上下游走,透露出貪婪的目光。
秦墨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道:\"大人,有人想誣陷卑職私養重兵,請大人為卑職周旋一二!\"
聽到這話,監軍薛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隨後冷冷地說道:\"哈哈哈,他們說的沒錯啊,何來誣陷一說,你難道想讓雜家欺君嗎?\"
秦墨心中一緊,他連忙單膝跪地,低下頭,誠懇地說道:\"末將不敢!但此事關乎末將身家性命,還望大人相助!\"
薛強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雜家只替銀子說話!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銀子?\"
“這…”秦墨一時語塞,心想:“這老太監無非是想讓自己加錢,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加多少合適。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貪得無厭的太監。”
僅僅過了片刻,書房內便傳來了監軍薛強那尖細的聲音:“罷了罷了,念在這次你立下大功,雜家也跟著沾了不少的光,這一回就不為難你了!不過嘛……”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接著道:“以後消災避禍都可以來找雜家,一萬兩一次,童叟無欺!退下吧,我保你沒事!”說完後,便揮了揮手示意秦墨退下。
“謝大人!末將告退!”秦墨如釋重負地說道,但他剛起身,就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老太監的手已經滑進了女人的裙襬裡,而那女人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換上了一副春心蕩漾的表情在迎合死太監。女人見秦墨在看自己,便對著秦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用舌頭舔了一下她那妖豔的紅唇,眼中滿是調戲之意。
秦墨悄無聲息的對著女人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隨後轉身大踏步走出了騷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