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的一個漁村裡,只需我修書一封即可任由秦大人調遣!”
秦墨聞聽此言,那張原本就因驚喜而微微泛紅的臉龐此刻更是漲得通紅,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對方,急切地說道:“孫兄啊!這火器可是國之重器!像您這樣的大才,怎麼能夠因為區區幾兩銀子而分心呢?至於讓那些傳教士前往鹼廠堡。一來呢,可以藉助他們的力量和技術來推動鹼廠堡的建設與發展;二來嘛,他們也能有個落腳之地!對雙方都有好處!”
孫元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秦大人,你莫要只盯著那些傳教士,為兄也想跟隨秦大人建功立業,不知大人是否有辦法將我調往鹼廠堡任職?。”
秦墨緊緊地盯著孫元化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是真的嗎?孫大人真的願意調往鹼廠堡任職?”秦墨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極度的興奮。
“當然!我視秦大人如人生知己!來來來,喝酒!”孫元化再次舉起酒杯。秦墨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男人喝酒時永遠少不了關於女人的話題,也不知是誰先提起的,反正三個老色胚都在吹噓著自己的過往。
“我只能說你們是井底之蛙!等會兒我帶你們去風月居好好開開眼界,讓你們瞧瞧什麼才叫做人間極品!那裡頭的女人啊,貌若天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歌舞技藝更是一絕!你們可不要以為她們只是些靠出賣色相為生的庸脂俗粉,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說到這裡,孫元化手舞足蹈,臉上的肌肉因興奮而微微顫抖,顴骨上的紅暈也透露出他內心的躁動。
恰在此時,一名下人匆匆跑來,神色慌張地喊道:“老爺,不好了,門外突然來了一群人,看那裝扮好像是武清候府的打手!”
“怎麼還來?”孫元化聞言,驚得渾身一顫,瞬間醉意全無!
一旁的駱天祥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略帶歉意地抱拳說道:“孫大人莫要憂心,咱們先前答應他們晚些時候到寧遠伯府拿銀子,估計是他們去了沒有拿到銀子,才會又找上門來,你們繼續喝酒,我這就帶他們回去拿銀子。你倆先去風月居等我!”
秦墨在孫元化的帶領下,踏入了那聞名遐邇的風月居。
樓內絲竹之聲悠揚,脂粉香氣瀰漫。秦墨在老鴇的殷勤引領下,尋了一處二樓雅座坐下。
且看那一樓的舞臺之上,歌姬輕啟朱唇,美妙的音符便如同清泉般流淌而出,其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與此同時,一旁的舞姬也翩然起舞,腰肢柔軟得好似風中搖曳的柳枝,每一次扭動都散發出無盡的魅力。而她那白皙修長的玉腿,隨著舞姿的變幻若隱若現,時而是嬌羞的遮掩,時而是大膽的展露,彷彿與歌聲相互呼應,融為一體。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繞樑不絕。只見那老鴇搖曳著身姿,風情萬種地走上舞臺,她手持羅扇,嬌聲說道:“諸位公子,方才的歌舞表演可謂是精彩絕倫!不知在座的哪位爺能極興賦詩一首呢?若您所作之詩能夠得到我家姑娘的歡心和認可,那麼今晚便可與佳人共進晚餐!”說罷,老鴇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望向臺下眾人,引得在場的公子們心癢難耐,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
“嬌音婉轉繞樑間,粉面含春映月顏。 舞袖輕揚情韻在,沉醉風月不知還!”秦墨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的倚著二樓的欄杆,念出了一首自己即興作出的詩!
此詩一出,引得眾人紛紛叫好,秦墨也在這喝彩聲中,逐漸亢奮起來,他的表演慾愈發強烈,隨即便腳步踉蹌的登上舞臺,扯著嗓子喊道:“今兒個我給大家露一手!”
臺下的人們有的鬨笑,有的鼓掌……
而秦墨在這熱鬧的氛圍中,扭動著身軀,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嘴裡含糊不清地唱著,“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