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心中擔心張御史的安危,所以他一邊向戲樓走著,一邊交待鐵牛和駱天祥接下來的設伏事宜!
他讓二人在城裡街道上扔一些金銀財貨,再把剛才砍死的那五十多人散亂的扔到城門口和主要街道上,還要讓士卒在城中發出吶喊聲,假裝雙方仍在繼續戰鬥,造成戰鬥還沒有結束的假象!並派出一名夜不收拿著劉通的腰牌去求救,讓土匪加快速度進城支援!
鐵牛和駱天祥在聽完秦墨的計策後都覺得可行,那鐵牛更是高興的一拍大腿說道:“大人,這是個連環計啊,那土匪這回肯定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了!呵呵呵!”
秦墨被他的話氣的直翻白眼,說道:“還不快去佈置,要是讓他們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鐵牛支支吾吾的說道:“俺…那個…我走了誰保護你啊?俺爹可說了,你要是少根寒毛就活剮了俺!”
這時旁邊的駱天祥趕緊站了出來,對著鐵牛抱拳道:“大人可以交給標下,我帶人保護大人!”
鐵牛眯縫著眼看著駱天祥道:“你?好吧!也就比我差那麼一丟丟而已!保護好大人,他可是咱們鹼軍的主子,要是有任何差池,別怪我不念舊情!”鐵牛的說到後來的語氣非常冰冷,不像是開玩笑!
“是,標下遵命!”駱天祥單膝跪地,對二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秦墨帶著駱天祥的一百多人來到了戲樓門前,發現戲樓大門緊閉,一樓的大門早已經沒了蹤跡,門口被人用些桌椅板凳擋了起來,而二樓的窗前還有幾隻寒光閃閃的箭頭對著秦墨等人。
秦墨大步走到最前面,朗聲喊道:“卑職秦墨,奉都察院僉都御史張銓之命前來平叛,你等還不速速去報知張御史知曉!”
其實根本就不用人通報,秦墨這一嗓子足以讓所有人聽到了,他只是想看看張御史是否還活著?
不多時,戲樓上傳來了一陣帶著哭腔的聲音:“秦賢侄,是你嗎?”
秦墨大聲回應道:“是卑職,大人已經安全了,可以放心的出來了!”
隨後戲樓裡傳來了一些搬開重物的聲音。沒多久張御史在幾名士卒的攙扶下走出了戲樓,只見走出來計程車卒人人帶傷,張御史雖然身上沒傷,但臉色卻很蒼白,估計是身體有恙!
想想也是,他一個四十多歲文官被追殺了這麼久,一百五十多人的護衛隊都只存活下來了十五人,連驚帶嚇的不生病才怪呢!
秦墨趕忙上前見禮,並從士卒手中接過張大人的胳膊攙扶著,一邊噓寒問暖起來!駱天祥看自己主子這麼殷勤,他也讓手下將那受傷的十五人攙扶了起來,眾人便向叛軍的落腳點走去,那裡的條件是這附近最好的!
沒走幾步,就聽得城內炮聲大作,震天的喊殺聲直衝雲霄!張御史一個哆嗦,臉色頓時更白了!
秦墨安慰道:“大人安心,是卑職的部下在剿滅那劉通的援軍!”
張御史眉毛一挑,氣呼呼的問道:“他一個叛逆還有援軍,告訴我是何人敢來支援他害我性命,看我回去不派兵滅他們九族!哼!”
秦墨一看這張御史是動了真怒了,出言安撫道:“只是附近關門山一帶的土匪,大概五百多人!大人放心,卑職已經預先設好埋伏,這夥土匪一個也跑不了!”
張御史一聽五百多土匪,頓時有些沒了底氣,小聲問秦墨:“賢侄確定能戰勝土匪?”
秦墨一聽頓時笑了,他將張御史扶到一處城牆上,觀看鐵牛帶兵剿匪!
只見城下的土匪被鹼廠堡軍合圍在一條狹長的街道上。土匪們烏泱泱的擠在一起,完全沒有陣形可言!他們是因為爭搶財物才跑到這條街道上的,沒想到一進來就被鹼廠堡軍計程車卒像趕鴨子一樣趕到了這裡!
街道的兩頭全是大盾兵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