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聽吳老二說他知道是誰揭發的自己,馬上就來了興趣,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是誰誣陷於我,你要是敢糊弄本官,我就讓你嚐嚐這幾個軍漢的腳丫子!”
那吳老二聽完不由得乾嘔了一下!
這時個李鐵牛不樂意的說道:“大人你倆這是什麼意思?俺可是天天晚上燙腳的好吧,那我就是雙汗腳我又有什麼辦法!”
秦墨笑著說:“是我說錯話了,你這雙汗腳還能當審問的刑具用!真是讓我出乎意料!哈哈哈!吳老二該你說了。”
吳老二吞吞吐吐的說道:“錦衣衛有規矩,不能出賣同僚,大人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秦墨一聽很是不爽的說道:“現在這種情況還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隨即一個眼神,讓那些脫了鞋襪計程車卒上去用腳丫子伺候那吳老二!
那吳老二一看這幫人要動真格的了,馬上大聲喊道:“且慢!”
只見那幾名士卒根本不聽他的,大腳丫子直往他的鼻子和嘴邊湊了過去,嚇的那吳老二高呼:“是張馬伕!大人,是張馬伕!”
秦墨聽吳老二說完一擺手,幾名士卒立刻退了下去,那吳老二如釋重負的深吸了一口氣,馬上意識到不對的他隨即‘噦’的一口吐了出來,秦墨實在受不了這屋內的氣味,趕忙退了出去,再待一會他也要吐了!
他讓鐵牛帶領幾個人去把張馬伕請來,囑咐鐵牛儘量不要動粗!因為這個張馬伕頗有些伺候大牲口的本事,所以秦墨也不想得罪於他,只是想把他請來警告一番,畢竟以後還指望他好好照料馬營的馬匹!這時代的大牲口金貴的很,有本事的人在什麼時代都是受人尊敬的!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不多時張馬伕梗著個脖子跟鐵牛來到了府衙後院,秦墨馬上命人給張馬伕上茶看座,這老小子一點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就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也不問秦墨請他來幹什麼!
秦墨先對著張馬伕抱拳施了一禮,然後說道:“今日請張叔前來是有一事要問,有人舉報張叔是錦衣衛,而且誣陷我私養重兵,不知張叔作何解釋?”
那張馬伕梗著脖子說道:“既然大人都知道了,老夫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請大人放過在下的妻兒老小,老夫在這給大人磕頭了!”說完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起了頭。
這個舉動一下給秦墨整懵了,你梗著個脖子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這一上來就求饒是什麼騷操作!
秦墨趕忙上前扶起了張馬伕,笑著說道:“張叔快起來,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我還指望著您以後給我刮硝土、養戰馬呢,以後只要您不和我作對,咱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好嗎?”
張馬伕一聽瞬間不可置信的盯著秦墨說道:“大人此話當真?”
秦墨笑著扶著他的肩膀說道:“當然算數,我還想問問您老這個錦衣衛的情報機構是怎麼執行的呢,我也想搞一個情報部門!”
張馬伕涕淚橫流的道:“咱已經見識過大人的手段了,能在無常薄裡走一遭而全身而退的我只見過大人一個,而且大人的胸襟如天空一般廣闊,小老兒我以後定當為大人效犬馬之力!”
秦墨一看這張馬伕的演技堪稱影帝級別的,這要是在後世絕對是實力派的老戲骨!
秦墨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張馬伕在那演獨角戲,過了一會兒張馬伕看無人理睬他,便自己悻悻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秦墨見他不再繼續演了,便開口問道:“你在錦衣衛內擔任何職?我也想組建一個情報組織你可有什麼建議?”
張馬伕沉吟一會兒說道:“我是一個世襲的小旗官,手下原本有八人,但是這些年跑的跑、死的死,手底下現在只有吳老二一人了,跑的幾個人都當起了情報販子,就是誰有錢就給誰賣命,有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