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孟燦只能十分不情願的屈服在嬴政與惡夫的淫威之下,“臣定當盡全力,絕不辜負大王與太尉的信任與期盼。”
孟燦倒也光棍,既然無法反抗,那反倒不如表個忠心,混個讚賞。
果不其然,嬴政與惡夫莞爾一笑,齊聲誇讚道:“有孟太倉在,此事敢保萬無一失。”
孟燦無奈苦笑,大司農平日事務何其繁多,如今還要擔著甘蔗提產,接下來的日子他是真要當牛做馬了。
嬴政不再揪著孟燦不放,轉而看向惡夫,問道:“太尉為何突然迴歸?可是三族與趙聯軍覆滅了?”
有惡夫在,這件事基本就沒有三族和趙國露頭的機會,他之所以發問,也只是想聽聽他們那悽慘的下場。
殿內眾人立馬來了精神,一個個轉動通紅的眼珠子齊齊看向惡夫。
惡夫只感覺好似被一群餓狼給盯上了,知道眾人這是在好奇蓄水淹敵的效果,當即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具體場面我未能親眼所見,只是派出識得水性的斥候前去查探,而他們探查後的結果只有四字。”
眾人屏息凝神,等待著惡夫的下文,嬴政直接急聲開口問道:“哪四字?”
惡夫臉上笑容更顯幾分森冷,一字一頓地說道:“一片汪洋。”
嘶....
話音剛落,殿內滿是倒吸冷氣的聲音,眾人皆目瞪口呆,顯得有些失神落魄。
他們最近日夜操勞,忙碌著賑災之事,對水災的恐怖有著極為清楚的概念,乍一聽惡夫如此說來,腦海中立馬有了畫面。
“如此說來....三族與趙國的聯軍盡數覆滅了?”身為大王的嬴政對於生死之事無動於衷,他眼中在乎的只有秦國利益與安危。
嬴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顯然,敵人的慘敗對他而言是秦國的勝利。他繼續追問:“太尉,你可有確切的人數傷亡數?”
惡夫微微搖頭,回答道:“大王,據斥候回報,整個祁縣變成一片汪洋大澤,根本無人可在那種情況生存。”
“祁縣人數幾何尚且不知,其內駐紮的三族與趙軍更是不知,完全無法統計!”
殿內再次響起一片竊竊私語,對於這種恐怖的殺戮,終究是讓人心生膽寒,難以淡然自處。
不少人雖然是對這等暴虐手段有所不齒,但他們也明白是他趙國不義在先,聯合外族趁火打劫,算是自食惡果,如此秦國也可無憂度過此災了。
嬴政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手段稍顯暴虐,可也解了我秦國之難!此乃大喜事,太尉此功亦不得不賞。”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行了如此狠辣手段還要加封,如此一來豈不是要將趙王氣死?
“還封?”
“這已經是當朝太尉了,在進一步該是何等地位??”
有心之人瞳孔驟然猛縮,心頭一片駭然,亦有人眼底閃過幸災樂禍之色。
若真要加封,日後等待著惡夫的只有兩個結果。
其一,留與咸陽沉淪養老,無法出得咸陽半步,更不敢什麼事都橫插一手,必須夾起尾巴做人。
其二,繼續我行我素,功高震主從而走上那條三尺白綾或是毒酒一杯的下場。
惡夫面色十分淡然,先前兩人已經透過氣了,就算是封賞躲不掉,他也當坦然受之,將來在有立功的情況,就隨便惹出點禍端就好了。
就算是實在找不到禍可惹,也可將功勞平攤分給追隨於他的弟兄們。
念及至此,惡夫當即想要開口,將這次的功勞落在李八兩和張珂二人身上,畢將計是二人獻上,事也是二人親力親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