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為眾臣為百姓趨吉避凶乃本職罷了。”
他的不要臉讓惡夫心頭一片厭惡,面色徹底冷了下來,也懶得再和他虛與委蛇。
“本太尉且問你!”
惡夫雙目銳利如刀,直視著冉臧,“若是你所謂的祭祀不見半點成效,該如何?那些被你祭祀的童男童女豈不是白白冤死?”
冉臧聞言竟然露出一絲笑意,:“這祈求上蒼極為複雜,人力豈可衡量上蒼喜好,就算不成也必將能稍稍減輕上蒼怒火.....”
“當然,若是太尉大人願取自身些許大賢之血祭祀,下官把握會更大!”
冉臧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狡黠,為了做到極致逼真,他靈光一閃,想要拉著惡夫一同下水。
惡夫聽後,眉頭緊鎖,心中怒火中燒,自己還沒發難,他反倒是先算計起自己了!
他深知這所謂的祭祀不過是迷信的幌子,而冉臧的提議更是荒謬至極。他冷冷地回應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成了也就成了,不成就是我秦國心不誠則天不靈,我惡夫也不是大賢之人,那些童男童女也就白死了?”
冉臧見惡夫直接戳破他的心思,頓時有些尷尬和畏懼,“下官不是...”
“夠了!”
惡夫如同一頭髮怒的雄獅,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聲若洪鐘地怒吼道:“你將鬼神天道掛在嘴邊,我且問你,若真有鬼神天道,那為何我華夏之民還要如老牛般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苦勞作?”
“若有鬼神,為何世間又有生老病死之疾苦,如附骨之疽般折磨著蒼生?”
“若有鬼神,為何當今天下如一盤散沙般分裂割據,之間戰亂不休民不聊生,大好兒郎葬身於無名?”
“若是祭祀有用,那百姓豈不是可以高枕無憂,整日躺著,世間再無疾苦,更沒有你來我往的拔刀相向,豈不是天下太平?”
冉臧被懟的說不出話來,滿臉複雜的看著惡夫,暗道這人真是有病,怎麼就見誰咬誰?
前面說人家李斯,後面又出來反駁自己。
合計什麼事他能做,別人做不得?
當個太尉又不是大王,天也管,地也管,那不如直接登基做大王算了?
憤懣之下,冉臧從牙縫擠出了一句,“太尉慎言,鬼神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