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一瞪眼,沉聲喝道:“少來糊弄我!灑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剛才遠遠就瞧見你們身上的邪氣,行走時更是露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你們最好從實招來,灑家雖慈悲為懷,但也不會放任你們胡作非為!”
武松雙目銳利,緊盯著土匪頭領,冷冷地說道:“我看你們這副樣子,哪裡是‘迷路的旅人’?倒像是四處作亂的匪徒吧!趁早交代清楚,不然休怪我戒刀無情!”
土匪頭領被逼得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說道:“大師,我們……我們也不過是為了追求自由才出來混生活的,並無傷天害理之事。要不我們繞路走,絕不會打擾二位大師清修!”
魯智深一聽,不禁仰天大笑道:“哈哈哈,自由?你們口口聲聲說什麼追求自由,卻拿著所謂的‘自由’來為非作歹,恐嚇良善之人。如此不正之行,豈能算作真正的自由?”
武松冷笑著補充道:“你們口中的自由,不過是藉口罷了!什麼自由?不過是放縱自己的貪慾和邪念,欺凌百姓、圖財害命!別以為用‘自由’這兩個字就能掩蓋你們的醜惡行徑。”
土匪們聽得臉色發白,暗暗後悔剛才的謊言,但又不敢正面應對魯智深和武松,只好低頭不語,心中想著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而,魯智深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他看著這群土匪,眼中流露出幾分怒意:“你們這群孽障,世人皆有追求自由的權利,但你們所追求的,是縱容惡念,是無視道德與正義,是踐踏善良與慈悲。若人人都如你們這般,為所欲為,世間豈不是大亂?”
武松握緊戒刀,聲音冷厲:“既然你們如此頑固不化,那今日便由我們二人替天行道,讓你們嚐嚐惡行的後果!”
土匪們見狀,徹底慌了,紛紛跪倒在地,拼命求饒:“大師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今後一定痛改前非,再不敢妄稱什麼‘自由’之名行惡!請大師慈悲為懷,饒我們一命吧!”
魯智深冷哼一聲,放下禪杖,指著他們說道:“今日灑家暫且饒你們這一次,但記住,若是日後再見你們作惡,定不會手下留情!”
武松也冷冷地說道:“有今日何必當初?滾吧!若敢再犯,休怪我們手下無情!”
土匪們連滾帶爬地逃離,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敢在這片地界作惡,感到此行真是倒黴透頂。他們一邊逃跑,一邊暗自埋怨自己的“追求自由”竟然帶來了如此慘痛的代價。然而,魯智深和武松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心中卻是無比平靜。
魯智深嘆了口氣,對武松說道:“佛法雖講慈悲為懷,但對這等頑劣之徒,也需以剛法相對,以免他們再生歹意。”
武松點頭道:“正是。若不以嚴厲教訓,他們只會一錯再錯,繼續作惡害人。”
二人互相點頭,繼續踏上了懲惡揚善的修行之路。
土匪們在經歷了一連串倒黴事後,已是心力交瘁、步伐凌亂,心裡只想著趕緊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找個安全的地方追求他們所謂的“自由”。他們一邊走一邊嘀咕:“真是背到家了!一連撞上幾個強者,還不讓我們追求自由,真不知道是碰上了哪路煞星!”說著,帶頭的土匪頭目咬牙道:“哼!不就是些修行之人嗎?我們換個地兒,找個沒人管的地方,隨心所欲做我們想做的事,總不會再那麼倒黴了吧?”
正當土匪們這樣想著時,突然,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女子——英姿颯爽、氣質非凡。她身穿銀甲,背上橫掛著一柄青龍偃月刀,眼神冷峻而堅毅。她只是站在路中央,但那種不可侵犯的氣場已然令土匪們一陣心悸。這女子正是關銀屏,關雲長的後代,如今已被天庭封神,繼承了關家忠勇之志,實力非凡,專以懲戒惡徒為己任。
土匪們見到她,立刻緊張起來,紛紛在心裡打鼓。帶頭的土匪頭目低聲對身邊的兄弟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