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畝地,這在村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好在說是請村裡去蓋房子給工錢,因為工程大需要的人手也不少,所以著實招了不少人。
這在家門口乾活,一天30文的工錢可是沒少給,所以村裡人都覺得趙氏一個女人敞亮,會辦事。
金家。
金玉成陰著臉坐在炕上,看著也是愁容滿面的方寶霞。
兩人因為閨女金夢的事已經吵鬧了好幾天,金家丟了這樣的名聲,金夢想要在十里八鄉的找個好人家嫁人,那是不可能了。
金家和高家做的事如此不地道,早已傳遍了整個武陽鎮的大小村落,連隔壁鎮縣都在說著花邊新聞當閒話,兩家都是名聲盡毀,當然這裡邊肯定是有王豹暗箱操作。
王豹什麼人,別的沒有,一幫狐朋狗友多得是,小弟也多,那真是不遺餘力的散播著金家和高家的事。
如今高家的雜貨鋪子都受到了影響,鎮上又不止他們一家鋪子,聽說了高家兒子和未婚妻的親妹妹青天白日的,被人打成豬頭了還擠一個桶裡洗鴛鴦-浴,那真是各種畫本一般的段子滿大街都是說道他們家的閒話,鋪子都沒人光顧了,都快開不下去了。
王豹更狠,請了一個說書的在鴻運酒樓裡擺了好幾天攤子,各種添油加醋的影射著金家,更是將金夢小小年紀勾搭人,毀自己姐妹的婚事,還有她娘方寶霞當年怎麼毀了自己親姐姐等等事好一番的當故事講。
將兩人給說得那比蕩婦都不如,將金哲都羞得從私塾待不下去,已經好幾日沒去上學了。
而這樣的流言蜚語滿天飛,酒樓說書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十里八鄉誰不知道當年方家姐妹出的那檔子八卦事,加上金夢和高元的事,自然就會自己對號入座。
“這個海棠,她是要逼死咱們閨女啊,這就是那賤人生下的賤種!”方寶霞氣得摔了手裡的掃炕笤帚道。
金玉成寒著臉道:“你還有臉說人家,你自己的女兒你怎麼教的?青天白日的她敢做這樣的事,就算我們預設兩人的近乎,那也得等退親之後啊。
現在好了,親是退了,全家的名聲都被連累得沒法要了,我們辛苦供兒子讀書這麼多年,眼瞅著要下場試試了,結果家裡出了這事,你知不知道兒子的考試資格已經被取消了,沒有秀才和先生作保,他辛苦多年讀書已經全都廢了。”
“什麼?怎麼會?”方寶霞一驚。
“怎麼不會,聽不到鎮上如今都在傳什麼?就算海棠上家裡揪人,大不了就是看到高元在家裡,藉著由頭退了親事也就罷了,是誰讓那賤丫頭和男人進一個浴桶子的......”
金玉成再忍不住火氣,嗷嗷和方寶霞罵起來。
隔壁屋子,金夢咬著唇流著眼淚,養了幾天傷臉上的傷已經好了,身上被自己娘壓得有些內傷,吃了藥也好多了。
可是她的高元哥哥去了鎮上,高家也不來提婚事,她也是有些後悔當時只是想要扶著高元去洗漱,卻不小心一起跌進浴桶,一時間感受到那種異樣,兩人說著情話就坦然相見了。
如果不是臉上的傷還疼得要命,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一想到那日和高元哥哥的親密,金夢就又羞怯又十分的渴望,最後是對海棠的怨恨與咒念。
如果不是海棠,她就不會毀了名節,一切都是那賤人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