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法海、豬八戒、唐僧和沙和尚繼續在林間小路上行走。一路上,唐僧與法海交流佛法,孫悟空則時不時揮舞金箍棒,挑逗著前方的灌木叢。豬八戒依舊扛著行李,嘴裡叼著燒餅,不時咕噥著對旅途的抱怨。沙和尚挑著最重的行李,默默跟隨在師兄弟們的身後。
忽然,前方的小路被一群人擋住,土匪們紛紛湧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為首的土匪身形高大,滿臉胡茬,眼中透著一絲狡黠。他手中提著一把長刀,冷笑著打量著孫悟空一行人。
“哈哈,大聖,法海大師,我們滿月派終於見到你們了!我們可是等候多時,終於能向你們傳授我們的大道理了!”為首的土匪得意地說道。
孫悟空皺了皺眉,金箍棒往地上一杵,發出“鐺”的一聲響:“俺老孫這一路上遇見的土匪不少,個個都自稱要講大道理。俺老孫看你們這群滿月派也是這一路歪理邪說中的一夥,快說吧,俺老孫今天倒要聽聽你們的‘大道理’。”
豬八戒聽到這裡,也忍不住咧嘴笑了:“哈哈,猴哥,咱們又遇上了講道理的土匪,這回倒想看看他們說出什麼‘滿月之理’。”
法海站在一旁,面色如常,但眼神中已經透出一絲不耐:“孽障,貧僧不喜你們這等歪理邪說,若是再口出狂言,貧僧定不饒你們。”
唐僧則是微微嘆氣,心中生起慈悲:“這些人誤入歧途,或許尚有悔改之心。悟空,且聽他們一言,若他們願意回頭是岸,或能寬恕一二。”
土匪們見孫悟空一行沒有馬上動手,便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道:“你們可知,何為‘月’?”為首的土匪滿臉自得,雙手一攤,彷彿要揭開天地至理。
孫悟空咧嘴一笑:“月亮?俺老孫當然知道月亮是個什麼玩意兒,每月圓缺一次,天上掛著的光亮球罷了。還用得著你們教?”
那土匪搖頭擺手,彷彿覺得孫悟空沒有領會他們的深意:“大聖,這你可就理解錯了。天上的月亮由殘缺到圓滿,而我們這些人也在經歷從殘缺到圓滿的過程,這便是‘滿月之理’。我們事業的成熟就像那輪滿月一樣,愈來愈大,愈來愈圓,最終走向巔峰。就像我們現在搶劫,也從開始的毛手毛腳,到如今技藝精湛,已經達到了圓滿的境界!”
“滿月之理,就是從不成熟的罪行,逐漸演變為完美無缺的作惡藝術。這就是我們滿月派的哲學!”
豬八戒聽得哈哈大笑,邊笑邊用釘耙指著那群土匪:“俺老豬活了這麼多年,今天才聽到‘作惡藝術’,你們這群土匪,還真敢吹牛!”
孫悟空也是忍不住捧腹大笑,掄起金箍棒對著前方說道:“俺老孫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原來搶劫還能講什麼‘圓滿之理’!你們這些土匪還真是越來越荒唐了!”
唐僧則是皺著眉頭,嘆道:“善哉善哉,你們居然將月亮的圓缺與作惡相比,不知道何為善惡,不知道何為正道。月有陰晴圓缺,世間萬物有其自然規律,你們如此作惡多端,終究會遭到天譴。”
為首的土匪一聽,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天譴?哈哈,大師,你們這些正道之士才是最狹隘的!我們滿月派堅信,所謂的善惡不過是人為的定義,月亮的圓滿就是我們事業的圓滿,只要我們成功了,那就是正義!誰敢說我們作惡?我們可是要追求完美之惡!”
孫悟空笑聲漸停,臉色卻逐漸轉為冷峻。他掄了掄金箍棒,眼神透著一絲殺意:“俺老孫聽夠了你們的廢話。既然你們堅持滿月之理,那俺老孫今天就替天行道,打碎你們這滿月,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圓滿’!”
土匪們一聽到孫悟空的聲音,心中頓時生出恐懼,紛紛拔出武器,準備應戰。但為首的土匪仍不死心,大喊:“我們滿月派從未怕過任何人!今天就讓大聖見識一下我們修煉圓滿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