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墨趁此機會使出了一記撩陰腿,只見那建奴兵瞬間夾緊了雙腿,臉上像喝了酒一樣變得通紅通紅的!身子也矮下去了一截!臉上露出痛苦和不可思議的神情!
秦墨趁機將全部身體重量壓在刀上,終於把刀架在了那名建奴兵的脖子上,順勢向左前方一劃,一股血液像一道血箭一樣噴出去三四米遠,建奴雙手捂著脖子無力的倒了下去,而秦墨身上一點血沒有濺到!這些做完也就七八秒鐘的事兒!
秦墨放倒這個建奴兵後就趕緊去幫唐奎對付另一個,唐奎還在和受傷的建奴兵對峙中,那建奴兵一看只剩他一人,頓時陷入絕望,大吼一聲就向唐奎衝去,秦墨在後跳起來一刀將那受傷的建奴兵刺穿,嘴裡罵道:“亂喊亂叫,有沒有點公德心?”
此時的唐奎看著秦墨就像一個小迷弟一樣,瞬間幹翻三個建奴兵,這也太他喵的威武了!雖然他也殺過幾蒙古韃子,但和這幾個建奴兵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而且這應該是秦墨第一次殺人,看著他臉不紅,心不跳,還能開玩笑,唐奎心裡莫名的生出一絲畏懼!這人是魔鬼嗎!
“還愣著幹嘛,這附近有沒有藏身的地方,咱們得趕緊躲起來,建奴一會兒肯定會搜山的”說著話的同時把三個建奴兵的腰牌拽下掛在褲帶上。
唐奎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快跟我走,我知道前面有個樹洞,洞口很小,只能容一人爬進去,非常隱蔽,我也是攆獾子時發現的!”
說話間三人來到了唐奎說的樹洞裡,樹洞內空間有限,只能容三人相對而坐,那朝鮮使臣剛要說些什麼,秦墨趕緊做出噤聲的手勢。
不一會聽到外面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估計是建奴兵正在搜山,他們可是從小就生活在崇山峻嶺以打獵為生,如果被他們發現藏身地,估計十條命也不夠他們殺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從樹洞的縫隙中觀察到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幾人決定摸黑回長城上的敵樓裡,畢竟幾人也大半天沒進水米了,肚子咕嚕嚕的叫聲此起彼伏,弄的三人都很尷尬!
好在有唐奎這個夜不收領路,三人才能在夜晚順利的來到了長城下,唐奎發出暗號,敵樓裡的老牛和唐奎說了句“怎麼才回來?”唐奎說“先上去再說吧。”這句話是問題同樣也是確認一下對方身份!
三人順著老牛放下的繩梯上了長城,一到城牆上兩人就直接跑去敵樓裡找吃的,都餓了一天了,白天的戰鬥體力消耗很大,尤其是秦墨這個半大小子,這會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老牛看著爬上來的朝鮮使臣一臉懵逼,誰給介紹一下啊,這是誰啊?
朝鮮使臣一爬上來就向秦墨他們倆跑了過去,因為他看到兩人正蹲在鍋邊喝著什麼東西,他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因為他被建奴騎兵追了一天也水米未進了。
朝鮮使臣踉蹌著跑過去拿起只碗就朝鍋裡舀去,是米粥!他們三人蹲在鍋臺邊出溜溜的喝了起來,一會兒就幹完了一大鍋米粥!
三人吃飽後都躺在地上成大字一動不動,“你們怎麼才回來?半路是遇上建奴了嗎?”老牛蹲坐在唐奎身邊問道。
“何止遇到,東家一個人還幹翻了三個,你是沒看到東家殺人那股狠勁!三下五除二就結果了三個建奴,腰牌在東家腰裡彆著呢,只是首級沒拿到有點可惜了!你快翻出來檢查檢查裡頭有沒有大人物!”唐奎興奮的說著。
老牛跑到秦墨身邊解下掛在腰間的腰牌,仔細研究了一會兒說道:“這個骨牌是個正黃旗的達旦章京的身份令牌,(後金一個牛錄管三百人,每名牛錄下設有四名達旦章京,所以也就相當於百人長),那兩個木牌只是普通的旗丁的,你們這次賺大了,哈哈,看來我也能高升了!真是大好事啊!”
秦墨一聽升官發財立馬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問道:“能給個什麼官做做